了摆手。
“不,这事与你无关,是本王自己的问题。”
随即他将话锋一转:“先不说这些,我要与左相联系。”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峰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如果再让秦峰这么弄下去,父皇说不得还真能将都察院和锦衣卫搭起来!”
闻言,栾胜元心中也是惊悚万分。
要是真建立起了都察院和锦衣卫这两大机构……他们接下来可就难了!
估计,就算是左相林师甫在这两大机构的围堵之下,都难以施展拳脚!
“秦峰这小贼,脑子怎么长的,为什么就能想出,这么多不同寻常的方法?”
栾胜元苦笑一声,眼中满是无奈。
谁也没想到秦峰竟会这么阴,在那种时刻埋下坑。
“殿下,如今该如何是好?”
“左相现在远离京城,就算是他有办法,估计也来不及实施。”
李炳尧眼睛微微眯起,冷笑道:“如何是好?还是跟之前一样!”
“本王和左相联系只是为了说明情况,秦峰这小子虽然阴险,但还不是本王的对手!”
“栾大人,你可注意到了?”
“秦峰如今在太极殿中说的所有话,依旧建立在一个基础之上——他没犯错的基础上。”
“他没犯错,所以能够将问题归咎在崔家,能够转移矛盾,能够冠冕堂皇地说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夏、为了天下百姓,可只要让他犯错……”
说到这,李炳尧嘴角勾起的幅度愈发明显,脸上的神情也是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只要让他犯了错,损害到了大夏、父皇的利益,此前说的话,就会成为笑话,本王也能够让他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去将陈文标陈大人喊来,他是工部侍郎,在粮食、工匠等方面的人脉远超常人,本王与他商议一下这方面的问题。”
栾
胜元连忙转身离去。
李炳尧拳头紧握,心中怒意再也忍不住。
“秦峰,混账!”
“今日又让本王丢了颜面!”
“不过这都是小事,等到本王收了你手下的那些流民,再一转攻势打入你的内部捣乱……本王看你还怎么应对,那张臭脸又笑不笑地出来!”
李无忧和秦峰火速溜出了太极殿。
不多时,李无忧又带着秦峰转到了一个没人的宫殿中。
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自己等人已经彻底远离了那些愤怒到了极点的朝臣,李无忧松了口气。
随后便用怪异地眼神看向了秦峰,甚至还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秦峰嘴角一抽:“小八,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李无忧点了点头,低声道:“秦兄,因为我发现你不仅阴险狡诈,而且还不讲武德。”
“今天嘴巴吧嗒两下就将锅全甩了出去,不仅自己屁事没有还给崔家的人扣了个大高帽!”
“这也就算了……你居然还直接风紧扯呼,从头到尾都完全不给那些朝臣们开口反驳的机会!”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秦峰昨天说的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惊悚起来。
“嘶,等下,你昨天还跟我说这些是故意给他们挖地坑,那些朝臣在你开口之前还完全没有感觉。”
“说你是老狐狸都说轻了,你这阴险程度,堪比说书人嘴里面的千年老怪!”
秦峰翻了个白眼。
“喂喂喂,当时不让朝臣开口说话的,可是你父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都想好怎么说了,结果你爹直接给那些老帮菜嘴巴上封条,上完封条后地比我还快,几乎一转身就跑没影了,那我还辩论个屁,只能也跟着转身跑了。”
李无忧喃喃自语:“原来父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峰扯了扯嘴角:“可别这么说,等下还要去见陛下。”
“流民定居的地方,还得找他商量一下,得尽快将这些流民带离城郊。”
就当李无忧以为秦峰是在忧国忧民的时候,秦峰低声道:“多让他们在城郊滞留一天,我就得多花不少银子。”
“只有真正定居下来,才能将他们转
化成生产力!”
哈?
李无忧的脸皮子抽搐了一下。
他只能说,不愧是秦兄。
御书房中。
张太后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色有几分担忧。
这几天的事情都传入到了她的耳中,秦峰和李景要是没能处理好。
接下来…京城之中只怕又要生出一番变故。
“秦峰那小子也真是的………怎么给人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哎,也罢,先等景儿的消息,要是消息不好,吾就算是拼掉了这身老骨头,也要将秦峰保下!”
就在这时,御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
张太后皱起眉头。
她只是一下,便察觉出,来人是李景。
“这么快就退朝,难道是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就在李景推开门的一瞬间,张太后便连忙起身:“景儿,秦峰现在怎么样了?”
李景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