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立即带人血洗京都大剧院,再逼着苏家跪着将褚婉儿送到他的床上。
这个女人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屈辱,他已经等不及让她躺在身下求饶了。
唯独主座上的司徒楠脸色阴沉,没有半点的兴奋和快意。
甚至看着不听他的劝告,已经先宣布秦峰死刑的一众京都豪族,司徒楠总有一种与猪共舞的错觉。
蠢到家了!
交手这么多次,秦峰哪一次的表现显得正常了?
他私闯丞相府,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他根据这么多次的失败,总结出来的结论。
说秦峰死定了,除非秦峰的尸体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否则他半个字都不信。
“呵呵,司徒家主,似乎有心事。”
姚求把玩着茶杯,淡淡地睨了一眼司徒楠:“众人知道这消息都在高兴,唯独司徒家主面有愁容。”
“怎么?司徒家主认为秦家那小贼,会是丞相的对手?”
“还是你觉得……丞相不敢杀秦峰?”
司徒楠眉头微微一皱,虽然这家伙是京都最负盛名的乐师,但他着实很不爽这家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一个靠着声音悦人的家伙,也配和他平起平坐?
他冷哼一声,淡淡道:“姚先生有这时间操心老夫,还是多想想怎么在花魁大赛上击败秦峰吧!”
听到这话,司徒楠轻微摇了摇头,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
“我倒是很想和秦峰交交手,这家伙让你们吃了这么多次亏,我倒是很乐意将秦峰踩在脚下,给诸位家主以及丞相出出气。
”
“只是……你觉得他现在还活着吗?”
姚求嗤笑一声,道:“我猜测他现在,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丞相府若是那么好闯,这些年李景和秦松林早就这么干了。”
不,皇帝和秦松林没有闯丞相府,不是因为他们不敢,而是时机未到。
而秦峰,根本就是个祸害,他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了就干。
至于时机?呵,他知道时机是个什么东西么……司徒楠暗暗摇头,淡淡扫了一眼满脸得意的姚求,道:“希望如你所愿。”
他不是涨秦峰的志气,而是被秦峰整出了心理阴影了。
每一次认为这家伙必败无疑的时候,他总是奇迹般地另辟蹊径,给你致命一击。
粮战盐战商业市场争夺战,教训依旧历历在目。
“怎么?司徒家主这是对丞相没信心?”
姚求轻抿一口小酒,笑容玩味:“你没信心,我可是对丞相信心十足,那咱们……便拭目以待。”
“哦?鬼先生到了!”
话刚说完,姚求便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听到这话,原本喧嚣的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齐齐抬头向大门看去,只见鬼先生正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事情该有结果了。
“鬼先生,你怎么亲自来了?”
姚求立即端着酒杯亲自迎了上去,满脸笑容道:“鬼先生亲自过来,看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吾等该与先生同喜,来,诸位一起举杯,敬先生一杯。”
姚求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众人也笑着举起了酒杯。
“没错,鬼先生协助丞相解决大敌,功莫大焉,是该敬一杯。”
“哈哈,有鬼先生亲自出手,十个秦峰也不够玩儿的。”
“鬼先生为我等解此心头大患,我等感激不尽。”
“……”
老鬼本来还诧异司徒家为何这么热闹,现在听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终于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提前庆祝秦峰的丧钟。
他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秦峰安然从丞相府逃了,他以及一众大臣被秦峰耍得团团转。
此时他们的庆祝,每一个字都是在他的脸上甩巴掌啊!
秦
峰无视他们林党所有人,安然离开了丞相府。
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奇耻大辱。
现在京都豪族竟然还在庆祝,简直就是在奇耻大辱上再加耻辱。
一向温润尔雅笑着杀人的鬼先生,现在也绷不住了。
要知道在丞相府亲自出面和秦峰交战的是他,结果被秦峰打得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后面,还蹦出了一个司马班跑过来抢功,威胁他在丞相府的地位,这简直不能忍啊!
“呵!庆祝?尔等高兴得太早了!”
鬼先生接过姚求递过来的酒杯,随手泼在姚求的脸上:“姚先生有那个时间,还是先想想怎么遏制秦峰吧!”
“丞相已经发了话,此次花魁大赛,若是秦峰拔了头筹,诸位……提头来见。”
众人闻言,脸上的得意和嘚瑟几乎瞬间僵硬在了脸上,脊背都在冒寒意。
这话什么意思?
失败了吗?
秦峰私闯丞相府,他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丞相大人,竟然没能趁机宰了秦峰?
这怎么可能?!
众人盯住老鬼,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想要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喉咙滚动了半天竟然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秦峰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