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戏还做的挺圈套。
秦峰大闹西夷使馆,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现在还跳出来弹劾什么?你不怕朕真将秦峰逮住问罪,你的计划破产?
当然,他是不会那么做的,那么做不就说他秦峰做错了吗?
但秦峰做错了吗?错了!
但朕就是说他做得对,因为至少证明了我大夏还有热血男儿。
“喂喂喂,崔老头,你这话就不对了啊!”
李景还没有说话,孙老黑已经站了出来,指着崔致大骂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咱们就得好好的说道说道了。”
“完颜齐祸害了我大夏数万儿女,你们怎么没有一个站出来指责完颜齐?”
“西夷使馆的人在京都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你们可曾为受害者讨过公道?”
“你们没有!”
“如今秦峰站出来帮助那些受害者讨了公道,怎么还错了呢?”
孙老黑冲着李景遥遥一礼,道:“陛下,臣觉得秦峰此举不仅无过,而且当赏!”
“他奶奶的,凭什么就只能西夷人在咱地盘上杀人放火,我们还不能还手了?”
崔致闻言气得险些将手中的玉圭砸在孙老黑的脸上,现在秦峰起来了,你们武将的尾巴开始翘起来了是吧?
无耻老贼,以前你敢在老夫面前嘚瑟半分吗?
“孙国公,你这就有些是非不分了。”
崔致抬手冲着李景遥遥一敬,道:“西夷人犯罪,自有陛下明断,律法制裁,何时轮到他秦峰擅自主张了?”
“普天之下,法最大,一个人再有权势,那也大不过法。”
“秦峰私自攻打西夷使团,若是不加以处置,那我大夏的律法,就是个笑话。”
孙老黑当场就不乐意了,怒道:“普天之下法最大,你们这些狗东西,谁不是把大夏的律法玩得明明白白的?”
“你们构陷忠良,诬陷忠臣良将,就是义正言辞光明正大。”
“秦峰攻打西夷使馆,就成了罪不可赦……你们就是把秦峰所说的那什么……对双标,你们咋这么双标呢?还要不要脸了。”
群臣一听顿时就炸了,该死的孙老黑,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孙老
黑,谁诬陷忠良了?你把话说清楚。”
“陛下,臣弹劾孙国公,无凭无据口出狂言,这是在助长秦峰的嚣张气焰。”
“陛下,孙铁无礼,请陛下将其推出午门斩首。”
“……”
一时之间,整个太极殿乱哄哄的。
一群大臣撸着袖子,那架势像是要将孙铁给凌迟了。
李景看着这一幕,眼底的寒意一点点凝聚。
这是太极殿,你们把朕的太极殿当成哪里?菜市场吗?
“够了!都给朕闭嘴。”
李景一拍桌案,整个大殿才渐渐安静下来。
只是他还没说话,崔致再度跳了出来,道:“陛下,这事关我大夏律法,还请陛下三思……”
老东西,你还来劲了是吧?李景冷哼一声,道:“朕三思什么?崔爱卿要是有时间,不如去秦峰的南丰县拜访拜访。”
“等你从南丰县暗访回来了,再和朕说律法的事情。”
李景目光凌厉地扫过全场:“你们口口声声说大夏律法,谁又真正遵守过大夏律法?整个大夏朕看到正在给大夏律法缝缝补补的,唯独秦峰一人。”
“谁还想说秦峰目中无法的,先去南丰县查探查探,再去其他县查探查探,相互比较之下,再来和朕说律法的问题。”
全场顿时寂静下来。
崔致犹不甘心,拱手道:“陛下,秦峰守法,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犯法……”
“秦峰攻打西夷使馆,是朕准许的!”
李景冰冷的声音响彻全场。
整个太极殿,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齐齐抬起头,脸色呆滞地看着李景。
你准许的?
你是皇帝,你竟然下令让秦峰做这种事?
崔致瞬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满血复活了,他当即跪在地上,大声喝问道:“陛下如此作为,将大夏江山社稷置于何地,将天下百姓置于何地?”
“战端一开,生灵涂炭……陛下,难道想做个昏君吗?”
昏君,这话不可谓不重了。
李景目光犀利地盯着崔致,声音冷然道:“朕可以做个明君,不过,需要崔爱卿先帮朕做一件事。”
“崔爱卿去一趟边境吧!”
“你去给西
夷说,让他们立即退兵。”
“从今往后,让他们不准跨过我大夏边境半步,不许伤我大夏百姓半分,能做到吗?”
李景手猛地指着崔致,道:“你若做得到,朕封你为异姓王!”
“你若做不到,朕诛你九族,你可愿前往?”
听了李景的话,全场顿时一片死寂。
此时,场中很多大臣心头都直发虚,脊背也都直发凉。
这么强势的李景,他们还真没见过几次,但从他的话中能看得出来,这位隐忍了十几年的帝王,已经不打算再隐忍了。
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