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
禅院真希问:“你说的‘武装侦探社’,是不是横滨的异能组织?”
“对,你听说过呀。”
“奇怪的发色、绷带,每一个特征都能对上。”禅院真希懊恼地自言自语,“我竟然没想到。”
“……啊?”
“你和白痴眼罩男关系很好吧,那我就放心了。”禅院真希说完,靠着墙面盘腿坐下,长长地舒了口气。
白痴眼罩男?
信玄想起五条悟的眼罩和扫把头,以及他一直不愿回忆的情景——五条悟曾当着森鸥外、禅院扇等人的面,声称信玄是他的好朋友。
这个虚假情报未免散布得太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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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信玄和五条悟认识后,禅院真希稍微放松了一点,对他的防备也减轻了。
信玄见走廊内寂然无声,问:“没有其他病人吗?我之前还担心别人会听到枪声呢。”
禅院真希疲惫地回答:“这栋楼仅供给咒术师使用,其他病房都是空的。”
“监护仪报警很长时间了,为什么没有护士过来查看情况?这间病房是重症监护室吧。”
“禅院扇想让我们长点教训,于是下了命令,就算真依濒临死亡,也不准医院立即救治。”禅院真希指了指走廊和病房内的监视器,“他们还把监视器蒙住了。”
正如她所说,每个摄像头都贴着黑布。
信玄盯着黑布,又看了看地面上的血脚印,想到了让禅院真希和禅院甚尔脱罪的办法。
“既然如此,你们就有不在场证明了。”他指着病房,说,“‘炳’的两名咒术师在本家被咒灵袭击后,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