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好奇地抬头看了会儿,“在流血诶。”
明明自己是被人杀过无数次、什么血糊的恐怖场景都有的角色,但见到这条坏狗的小伤口,富江却表现出奇怪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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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嗯”了一声,继续往接待室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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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前。
医疗箱被打开,碘伏和棉签都在,黑发男生随手撕开包装,还没有下一个动作,就被横里探过来的另一只素白手掌夺过。
富江握着棉签,兴致勃勃,“要不要我帮你?”
问是这么问,却没有给别人选择的余地。
云雀恭弥睨着她,而后对她很轻地扬了扬下巴,这就是同意了。
富江将一根棉签棒捅.进满满的碘酒瓶子里,蘸了满满的深色,鼻尖也充斥着这消毒药水的味道。
这种颜色涂上肌肤,是会留下明显色印的。
女生盯着它看了会儿,又去看少年脖颈间的伤痕,再一次凑近,气息冷热不均地落在他下颌处,找话似的问,“涂上去就好了吗?”
她离得实在太近了。
说话时气息的湿润都能让人察觉到。
云雀恭弥很轻地偏了下脑袋,又应,“嗯。”
他说,“快点。”
盯着他渗血伤处的女生眯了眯眼睛,回忆起上次看他被六道骸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当时她只觉得这张脸被打了还挺可惜的。
其实这张脸沾上血色并不丑,反而有种别样的战损美,似乎强悍和破碎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这种矛盾引人注目——
她可惜的好像不是他挨打这件事。
而是……sc
……
男生本来闭着眼睛在等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