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义父……他……怎么了?”他说话,可是他又没法说话,只剩谁也看不懂的口形,就像垂死之际,那口唇微张的鱼。 “君黎不会有事吧?”他听见顾笑梦哑声问着凌厉。显然,他们没人意识得到,他其实有知觉,他有话要问。 他愈发害怕,于是决定用行动表达。他要支起身来。他蜷起手,用力一撑地面——从来也没觉得这件事会这样难,可是这一撑,他身上那些细密细密汇聚起来的力气忽然消散,散得连神识都已不在。 他又摔下去。是他的整个神智摔了下去。 他撑不起来,却陷入了彻底的、深深的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