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点点头。 “他又说了什么?” 君黎却又摇摇头。“没什么。”顿了一顿,见到娄千杉表情似有不甘,一叹解释道:“他说,‘适才可是湘夫人’。他是知道我不可能奏琴,问我——是不是秋葵也来了。只是——秋葵这样,恐怕现在也无以回答他了。” 娄千杉作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了一声,转开面去。沈凤鸣或许是被困在此处,可他心思却未受困,听见琴声代讯,自然猜得出君黎与秋葵是同来了。他似不愿多言,或是不便多言,只留下“我没事,别妄动”这六个字,把最最重要的话讲了,可隔了一晌,却还是忍不住要问起秋葵。 娄千杉心中冷笑。她都差一点要忘了,沈凤鸣心里始终是装着秋葵的,即便后者根本不将他的生死放在心上。 那几个月间隐隐要被遗忘的妒意又像被燃了起来,她不动声色,随着君黎出去,还未完全钻出,已听外面一个声音道:“果然是秋师妹。我是听得有琴声,随来转转,原来师妹也早到了!” 她人出了帐篷,便看见了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