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瞿前辈有关吧?” “倒也不是。是我在调查一件任务的真相。”沉凤鸣便不隐瞒,“因为这件任务,我死了二十个兄弟——有几个你也见过,上回我中幽冥蛉剧毒,他们曾不远千里将我护送到陈州的‘金牌之墙’总舵。” “是阿角他们?”刺刺失色,“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过年之前。” “是遇到了厉害的对手?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这事说来话长,可能牵涉到——黑竹之中,埋有东水盟的人。”沉凤鸣道,“虽说——至今没什么进展,我不敢说这事就与谁有关,却也不敢说这事就与谁无关。你既来了临安,便记着,眼下,除了我和你秋姐姐之外,谁都别信。东水盟这回敢冲着黑竹来,定须存了对付君黎的意思,说不准,会对你不利。” 刺刺本来想说,可是瞿前辈绝不可能。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点点头:“我知道了。” 的确。瞿安并不好酒——一个长于机械之人,理应断不允许自己的手指因酒意生出哪怕一丝颤抖——那足以令所有巧构机黄功亏一篑。如今年节已过,谁家也没什么道理要买如许多酒回去,多到需要用马车来装。即使真要备酒,按理也不该是瞿安出来买。再退一万步讲,凌厉不在、苏扶风今日没空,家中只有他能来,这临安城里,单是武林坊附近,北城那头,酒楼比比皆是,他何必舍近求远,来南城这又偏僻又破落的一醉阁? 这一切不合理,自然会令人转而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是来买酒,他有别的目的。 ------------------------------------------ (缺几个字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