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英俊看来,杨宁已经是他妻子了,银楼给了杨宁,迟早都是自家的。
但是我可不这么觉得,杨宁这人啊,城府极深,鬼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打拳就是打拳,我总不能为了帮助杨宁打假拳吧。再说了,我要是打假拳,陆英俊也能看得出来啊。他可是一个实打实的一流高手。
最关键的是,打假拳这种事我也做不出来。
十分钟之后,我和杨宁面对面站在一起,碰了一下拳之后,开始了。
我也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就站在那里一直往前走,用前手直拳控制距离。
我不停地出前手刺拳,力度不大,但是速度快,我把距离控制的死死的,杨宁也只能格挡,躲闪。她几次试图靠近,但是我被我的刺拳给顶了回去。
这样一来,她根本没有办法反击,白挨揍。这也是身高体重的压制力,她想打赢我,概率为零。
不过杨宁似乎并没有放弃,她不停地靠着身法转换位置,打拉扯,想在拉扯中找到机会。
她想多了,就算是再拉扯,她也不可能弥补身高体重的劣势,最关键的是,我不是书生那样的菜鸡,我可是一个拳击高手。
要想一拳击倒我,做梦吧。
我就不停地打刺拳,我就是想让她着急,让她强行压进来反击,到时候我一个后手直拳就把她拿下了。
杨宁没让我失望,她还是没有捺住性子,当我再次打出前手直拳的时候,她往前一步,往内侧闪,前手护住脸,后手直拳打我的下巴。我直接一个后手直拳就打她鼻子上了。
我要是不收力,这一下肯定能把她的鼻子打歪。我收了力,还是把她打得坐在了地上。
她的胳膊太短了,根本就打不到我。
我笑着说:“说你不行吧,你还不信!”
想不到的是,杨宁这时候竟然哭了起来。
我笑,她哭,搞得我很冷血很残忍一样。我都看呆了,我心说,她为啥要哭啊!
陆英俊斥责道:“王守仁,你怎么能对一个女孩子下手这么狠呢!”
我怕再看杨宁,流鼻血了,陆英俊拿出手帕一直给杨宁擦鼻血,关怀备至。
陆英俊小声说:“疼吗?”
杨宁哭着点点头,杨宁说:“我真的很喜欢银楼。”
“给你,给你就是了,别哭了。”
陆英俊把杨宁的拳套摘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扶着杨宁坐上了自行车,他从前面跨过自行车大梁,骑着离开了。
书生过来搂着我的肩膀,看着后门说:“守仁,这是唱得哪一出儿啊!”
我说:“不知道啊,打拳难道不是这样打的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啊,我要是出全力,杨宁的鼻子肯定要骨折的。”
书生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银楼,就这么换主人了?银楼是杨宁的了?”
我挠着头皮说:“是啊,简直就是奇葩。这陆英俊怕是脑子坏掉了吧,难道他看不出来杨宁在耍他?”
书生叹口气说:“当局者迷,不要可怜他,也不要同情他,活该!”
说着,书生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陆英俊绝对不是个傻瓜,不然人家也做不成这么大的买卖,就说那拳馆吧,特赚钱。
但她就是被杨宁给拿捏了,给忽悠惨了。
一句话,一座银楼就送给杨宁了。要是我,肯定不给她,别说是男女恋人关系,就算是结婚了,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产业送人吧。女人就该做女人的事情,生娃,做好女主人分内的事情就行了。你要银楼这件事本身就有问题。
这个陆英俊,太没底线了。难道喜欢一个人,真的能这么痴迷吗?
不过细想一下,以前在北平的时候经常听说谁谁谁因为婚姻的事情疯了,或者是上吊了,跳河了。
我爹一直告诉我,谁离开谁都能活,所以我从小就不把这种事看得太重。
但是我也不能免俗,很久都没有收到苏梅的来信了,每天我都在后门等邮递员,邮递员也每天都准时从这里经过,但是信一直就没来。
我这一等就是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我这时候认为是苏梅青龙河水库太忙了,没时间给我写信。
我给苏梅写了一封信,问她是不是太忙了,让她注意身体。但是一直到了我和保罗的比赛前夕,我还是没有接到苏梅的回信。
这下我心里没底了,我去了邮电局,试图打电话到黄州,但是接线员那边就是接不通。
要不是有比赛,我真的想现在就坐上船过江,然后坐车去黄州。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苏梅可能出事了。
要是她没出事,一定会给我回信的。
但是又一想,难道是她处对象了?要是处对象了,确实不太方便给我写信。
我开始纠结,一方面不想她处对象,一方面又盼着她处对象了。起码处对象的话,她人没事。
虽然心里担忧,但是训练不但耽误,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训练耐力,跳绳和跳绳梯成了主要的训练科目。
跳绳能增强体能,增加耐力。跳绳梯也能增加体能和耐力,还能增加脚步的灵活性。
我尽量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