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条,吃什么都不如吃面条出的饱。
吃饱了之后,我喝了一壶水,然后就坐在旁边休息。
山里刮着风,很凉,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蓉城的橘子应该都熟了,猴儿哥,到了这里,可就没有香蕉吃了,苦了你了。”
猴子哪里听得懂我的话?不过它似乎有所感悟,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书生经常用这个动作和我联络,看来他都学会了。怎么就不学点好呢?
书生挨着我坐下,他小声说:“大娟子读过书。”
我嗯了一声说:“陈富生却是个文盲,还瞎了一只眼。”
“不是瞎了一只眼,而是弱视。”
“和瞎了也差不多。”
书生小声说:“大娟子不可能会喜欢这样一个男人,但是为了还人情又没有办法。也难怪陈富生是个耙耳朵了。”
我小声说:“你发现没有,俩人没孩子。”
书生说:“好奇怪,难道陈富生不只是伤了眼睛,还伤了蛋?”
我点头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朱泉从一旁凑过来,小声说:“你俩研究人家两口子做啥子!”
我说:“你懂个鸟!这两口子,不简单啊!”
朱泉说:“哪里不简单了!”
我说:“大娟子能文能武,我看她背枪走路的动作很专业,而且这一路下来,体力出奇的好。甚至不比我们差,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朱泉说:“这有啥奇怪的,人家生活在大山里,肯定走山路比我们厉害噻!”
我不屑地一笑,没有再说话。
住在山里的走山路确实要厉害一些,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吧!尤其是一个女人,厉害到这种程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