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灯已经布满灰尘,她小心翼翼的擦了擦。
余光也在瞥江风脸色。
她也没见过这玩意。
现在要怎么做啊。
沈家管家盯着江风:“你真是玄冥殿的人?”
“如假包换。”
江风笑了笑:“再说了,老人家你一开始不是就确认了我们的身份吗?”
听江风这么一说,沈家管家脸上的表情更是莫测,旁边的面具人则是一门心思的盯着红练。
江风轻皱眉头。
这老头好像对玄冥殿不是很了解。
不然,也不会就这样轻信他的话。
红练磨磨蹭蹭将佛灯的灰擦的干干净净,面具人有些不耐:“诶!你磨叽什么!”
“圣灯乃玄冥殿宝物,不可亵渎。”
“圣灯蒙尘已久,初见天日,自然要用圣水洗涤。这才能打开。”
红练不知从哪儿整了套词,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
“圣水,那是什么水?”
面具人咬牙切齿。
“露水,你们从树根过来,就没想过我玄冥殿为何要在树下扎根,自然是这棵树有日月精华,每日清晨的露水是圣水!”
红练一边说一边虔诚的朝着树根拜了拜。
“深更半夜,哪里来的露水?”
“不差这几个小时。”
红练干脆坐在石台上打坐,就像是入化了一样。
江风摊了摊手:“圣女说了算。”
面具人虽然不悦,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或许,他们之前想过很多办法,就是无法打开这圣灯,所以才会在这里等着江风他们找上门来。
这些人到也是聪明,竟知道在这里守株待兔。
最可恨的,还真让他们逮住了。
面具人狠狠说道:“我就暂且信你,你们最好老实点,不然,你们都得死。”
江风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不敢,我们哪敢啊。”
老头压着江风坐在石墩上,面具人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练。
红练紧闭双眼一句话不说。
唯一剩下的于秋燕也是紧跟在一旁。
佛灯被红练捧在手心,就像等待露水灌溉一般。
坚持了一个小时,沈管家显然有些熬不住了,他干脆也坐在江风身边。
江风瞥见沈管家是又打呵欠又揉眼睛,心想,这老东西坚持不住了。
江风隔空用力,御龙针正扎在沈管家穴位上,用不了多久这老家伙就会昏昏欲睡。
叫也叫不醒了。
江风率先打了个呵欠:“清晨尚早,与其在这等着,不如让我睡会儿。”
江风先挪动身子靠着石凳就闭了眼睛。
沈管家困意来袭怎么都止不住。
再看江风竟然倒下睡了,更是困的睁不开眼睛。
索性还有面具人盯着,沈管家也紧跟着靠在了石凳上。
眯一会儿,就眯一会儿,沈管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转瞬间就睡着了。
于秋燕凑到江风跟前,松开江风绳子。
“我不是玄冥殿的,我能走吗?”
面具人全身心的盯着红练,根本没注意身后的沈管家早就睡了,江风也松了绑,现在正站在身后,准备给他一刀。
面具人头也不回:“想走?哪儿能容易。”
“啊!”
突然,面具人腰后一痛,于秋燕已经扑上去打掉了面具人手里的枪。
江风摁着面具人的肩膀狠狠地压着,这时红练也睁开双眼,上面就踹飞了面具人的面具。
面具之下,一双杏眼瞪着,尖尖的下巴,樱红的嘴唇,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
“是个妞?”
江风手下微松,他翻过女人的肩膀,刷地一下扯开了女人的上衣。
“变态!”女人尖叫一声,她的手被江风压着,胸前更是波浪起伏。
江风尴尬收回手:“我就是确定一下。”
女人得幸亏她里面穿了衣服不然被江风这么一撕,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到了!
“管家!管家!”
女人高呼,见沈家管家没有回音,女人怒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红练学着方才女人的样子用指尖刮了刮她的下巴。
女人脸色微红,红练看着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女人扭回头不说话。
“这话不对,就是杀了你,也得给你家里人报信,不然,就没有人替你收尸了。”
江风将女人从地上提起来,身后的伤口还在流血。
“姑娘你要是再不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