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谢昀杰和楚子钰都听话的人,肯定是大佬,在场都是人精,哪里还敢留下来看热闹,二话没有往外涌。 包间渐渐空了,林风逸皱眉看了晏鹤清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抬脚出去。 面对陆氏掌权人,他不得不收敛他的少爷脾气。 很快包间只剩下谢昀杰,楚子钰,陆凛和晏鹤清。 灯光落下少年沉静的眼底,陆凛继续说:“你俩也出去,带上门。” “!!!”楚子钰差点就叫出声了,为什么他们也得走,难道陆凛还要做激吻之外的事? 老处男一开荤,就这么天雷勾地火吗? 楚子钰整个就是懵圈状态,换几分钟之前,谁要告诉他陆凛下凡了,他反手就是一大逼兜,“不信谣不传谣!” 谢昀杰看了眼陆凛的脸色,识相拽着楚子钰走飞快,悄无声息关了门。 包间隔音效果好,关上门就隔绝了楼下的喧闹,安静得厉害。 包间里只剩下陆凛和晏鹤清了。 * 少年的腰肢纤细到他一只手就握住,瘦到难以形容。 陆凛松了手,他后退一步,眉峰微蹙,“我要没来,你准备怎么做?” 晏鹤清眨了眨眼,头一次有些许符合他年龄的狡黠,“我看到您了才同意比。无论摇出几点,我都注定不会输。” 陆凛眉眼逐渐舒展,他走到沙发坐下,“你怎么 确定我会帮你?” “您是好人。” 晏鹤清嘴角浅浅弧度。 陆凛还是第一次收到好人卡,他淡淡道:“好人未必要帮你。” “可您确实帮了我。” 陆凛一时无言,晏鹤清又说:“今天您又帮了我一次,我是这里的调酒师,您想喝什么,我为您调。” 陆凛解开袖口,“尼格罗尼。” 晏鹤清就走回酒车,安安静静调酒。包间里光线昏暗,他的轮廓十分模糊,陆凛看了一会儿问:“你多大了。” “18。” 陆凛又问:“没读书?” “读的,大一。”晏鹤清调着酒,嗓音像是泉水一样清冽,“这两个月暂时休学了。” 陆凛若有所思,“打这么多份工,你很缺钱?” 晏鹤清调好酒,他送到陆凛面前的桌面,落落大方回:“嗯,很缺。” 陆凛没出声,他端起酒杯,味道一如既往,喝了几口说:“我在这休息,今晚你也别出去了,你不适合在酒吧工作。” 陆凛一口喝完剩下的酒,放下酒杯,他果真解开外套,靠着沙发闭目休息了。 晏鹤清轻手轻脚走到了另一侧沙发坐下,他望着昏暗的前方,眸光微微闪烁。 他很会摇骰子,在上个酒吧兼职,一个推销酒水的女孩教过他。 “酒吧鱼龙混杂,会摇骰有时能解决很多麻烦。” 今天果然用上了。 想了会儿事,晏鹤清也有些困了,包间里打着暖气,温度适宜,他还是裹紧衣服,微微侧身,头靠着沙发,阖上双眼,很安静地睡着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包间里静得没有任何声音,黑暗里,陆凛缓缓睁眼,看向不远处的晏鹤清。 少年睡相很好,很安静,精致秀气的脸埋进颈窝,额前的碎发落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布满老茧的手搭在腿上,连睡觉都是乖学生的姿态。 “咳咳。”忽然少年低低咳嗽了几声,似乎是有些冷,他收了收衣服,整个人蜷缩着歪倒在沙发上。 上次掉冰窟里还没好?陆凛微微皱眉,起身找到开关,调高了室温。 回到沙发,陆凛突然想抽烟,他很少抽烟,偶尔需要思考一些事的时候会来一根。 伸手从口袋摸出烟盒,刚要抽一支出来,想到晏鹤清也在,他又塞了回去。 此时楼下,楚子钰和谢昀杰都盯着二楼,一个嘴巴还没合上,一个啧啧赞叹。 谢昀杰总算知道了,上次陆凛为何问人的名字,敢情是看上晏鹤清了。 过了会儿,楚子钰总算合上嘴,他八卦挑眉,“你猜老陆什么时候下来?” 谢昀杰端起酒,“不知道。” 楚子钰很有经验地分析,“第一次都比较新鲜,就他那老房子着火的样子,怎么也要几个小时才够?” 然后天就亮了。 晏鹤清的生物钟很准时,六点他准时醒了。 他掀开眼帘,先看向陆凛休息的地方,陆凛似乎睡得很沉。 晏鹤清就没出声,轻手轻脚起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