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垃圾桶旁的红色水桶,突然想到他酿的饵料,“我做了一些饵料,您要带一罐试试吗?” 陆凛果然停住,“什么?” 晏鹤清拉开抽屉,取出一只干净的透明罐子,蹲下打开水桶,一阵类似酒酿的味道飘了出来。 “我用高粱,大米,小麦加酵母酿的酒糟,是一个钓鱼的老人教的配方,我稍微改良了一下,还没实验过。” 晏鹤清装了满满一罐,拧紧盖子,起身递给陆凛,“饵料直接洒进水里,要觉得好用,我以后再给您带过去。” 陆凛定定看了晏鹤清一会儿,突然说:“我30。” “嗯?”晏鹤清瞳孔微微张大,“您说什么?” “称呼你就行。”陆凛接过饵料,“我还没那么老。” 陆凛离开了。 晏鹤清站在门口,楼道里的灯亮了,又灭了,直至脚步声消失。 晏鹤清眼里的笑意渐渐平静,他关上门,回到沙发,点开手机地图搜索松花酿春。 离咖啡店很近,地铁线直达,只需要个站。 他听到了陆凛和楚子钰的电话。 松花酿春,是谢韵杰举行婚礼的地点,也是—— 林风致脱光衣服,钻进陆凛房间门想勾引他的地方。 原文这个时间门点,离陆牧驰发现林风致爱的是陆凛,还有一年。 而这一次,晏鹤清要“帮”陆牧驰,提前知道。 * 隔天早上,晏鹤清七点出门,先搭地铁去了松花酿春。 松花酿春是首都首屈一指的五星级酒店,除了舒适豪华的房间门,餐点也极为出名,是黑珍珠钻。 大厅装修得极为古色古香,还有假山流水,晏鹤清走到前台,礼貌询问:“请问招临时工吗?我什么都能做。” 少年实在漂亮到过分,前台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她点头说:“后厨好像有招人,我帮你问问?” 晏鹤清微笑,“谢谢。” 前台拿起坐机拨了个号码,讲了几句,她放下电话,指向左边电梯,“你搭电梯到3楼,找一个姓杨的领班。” 晏鹤清谢过前台,抬脚走向电梯,前台目送他进了电梯才收回目光。 电梯徐徐上升,到3楼,开门是一个很大的自助餐厅。 晏鹤清出去,非就餐时间门,餐厅里十分安静,只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晏鹤清判断了一下方位,往左边餐台走,到公开厨房,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从里面出来。 女人约莫四十出头,拿着一长串钥匙。 “您好。”晏鹤清视线扫过女人胸前的铭牌,写着杨真。 猜测女人就是杨领班,他彬彬有礼说:“我来应聘。” 杨真打量着晏鹤清,“你会做什么?” “配菜打荷切墩都可以。” 晏鹤清微笑说,“还会简单的雕花。” 杨真有些意外,这个少年看着唇红肤白,十指不沾阳春水,竟然真懂后厨的活儿,她转身说:“跟我来。” 她领着晏鹤清进了后厨,大家都在有条不紊地准备午餐,杨真走到案台,拿了一根胡萝卜给晏鹤清,“雕朵玫瑰。” 晏鹤清接过。“好。” 低头熟练削皮。 也是这时候,杨真看到了晏鹤清的手,和他吹弹可破的脸判若两人,这双手一看便知经过生活的打磨,不只沾过阳春水,甚至是长期泡在阳春水里。 事实证明杨真没看错,很快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在晏鹤清掌心成型。 “你很谦虚。”杨真评价。“这不是简单的雕花水平,你至少在后厨工作过五年以上。” 晏鹤清回想了一下,从小学到初中,他在小饭店工作的时间门,的确超过了五年,他微笑,“您眼力真好。” 杨真却因为猜准了颇为惋惜,晏鹤清看着就刚成年,比她女儿大不了几岁,却拥有一双四十岁人的手。 她轻轻摇头,“暂时不招临时工,不过这周六有场婚宴,人手不够,你愿意可以来帮工,工资日结。” 晏鹤清微笑,“谢谢,我愿意。” 应聘结束,晏鹤清搭地铁回咖啡店上班。工作日的早上通常都很忙。 尤其晏鹤清会根据顾客的需求,拉出不同的漂亮花色,顾客都是要他做咖啡,晏鹤清忙得脚不沾地。 张青还好,可以收银,另一个男服务员基本没什么事做,他也乐得偷懒,拿着块毛巾偶尔擦擦桌子摸鱼。 这时店里的座机响了,男服务员磨蹭半天,见晏鹤清和张青都在忙,实在没空接电话,他才磨磨唧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