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陆凛醉了,视力还是好,一堆玫瑰里有梅花,他牵着晏鹤清过去,“都是二十而立的年纪了,不用为他们操心。” 停在梅花桶前,近了才辨清颜色,白梅,陆凛侧目,眉眼温柔,“全买下来?” 老板听到陆凛的话,赶紧推销,“冬天最适合赏白梅了,香味淡雅,猛一闻没感觉,但冷不丁的一下啊,比所有花香都好闻,耐闻,10块一枝,您二位来一束?” 陆凛要付钱,晏鹤清拦住他,“太贵了,3块一枝卖不卖?” 老板没想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小伙儿会砍价,她摇头,“8块,少了不卖。” 晏鹤清拉着陆凛就要走,老板赶快问:“全要吗?” 刚晏鹤清数过了,只有21枝,他停住,“全部60。” 这个价钱,老板还是赚不少,她叹口气去拿梅花,“算了,时间晚了,卖不出去也浪费,亏本卖你了。下次继续光临啊。” 晏鹤清偏头朝陆凛眨了眨眼,陆凛黑眸微眯,付了60块,等晏鹤清接过梅花抱着,陆凛没再走了,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到家刚进屋,陆凛连人带花压在门后亲了好一会儿,老板没有夸张,偶尔有梅香窜进鼻尖,比喝了酒还醉人,他拦腰抱起晏鹤清大步去浴室,“今晚一起洗。” 晏鹤清提醒他,“酒后别洗澡。” 陆凛抬脚踢上了浴室门,“那你帮我擦。” …… 隔天,晏鹤清是被电话叫醒的。 陆凛要掐断,晏鹤清抢过来了,见是楚子钰,他就接了,“早。” 楚子钰声音很急,“鹤清,要是沈——” 电话就掐断了。 楚子钰目瞪口呆望着站在他家门口的沈淮予,已经找来了…… 早上醒来,他没有断片。 他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忍着疼落荒而逃,他再厚颜,昨晚的话也太过羞耻了。 沈淮予衬衫没来得及扣好,敞开的大衣里,隐约可见锁骨处的抓痕,楚子钰脑海不断闪过昨晚旖旎的片段,全是他抓的…… 就在这时,他被拥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然后听到那道好听无比的声音说—— “这次我来追你一年。” “你验收合格了,我们一年后就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