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石木媛的失踪,或许是意外,当年的那个短信,或许,不是她发的。 左妈妈给了左向丰四年的时间去查探,她这段时间已经在逼着左向丰相亲了,谁等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左向丰居然找到了石木媛了呢? 还是以这种方式找到的,左妈妈知道,左向丰或许这辈子,也不会再结婚了。 她以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现在,反倒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她难过啊,为那个温柔懂事的姑娘。她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两个妈妈抱头痛哭。 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平定下来情绪,但手还在紧紧地握着。 凌晨一点,去抓捕刘崇森的警察回来了。 刘崇森带着手铐,身上穿着一件毛衣,脚上的鞋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脸上的眼睛也碎掉了一边。 左向丰看到他被押着进来,站起来,就朝他的脸上打去。 刘崇森看到这一幕,反倒是笑了:“ 左向丰是吧?我听石木媛提起过你。她以前, 就经常在学校里说你多优秀, 多好。” 左向丰已经被警察摁住了,听到刘崇森嘴里说着石木媛的名字,他挣扎着,给刘崇森又来了一脚。 刘崇森疼得面目都扭曲了,却还是挑衅的看着左向丰。 左向丰最后,是被左妈妈和左爸爸连拉带抱的打出刑侦大队的。 林舒月当时也在现场,在跟刘崇森擦肩而过时,她收到了系统的提示:【是否花费300积分,查看罪犯刘崇森的生平?是/否。】 林舒月点击了是。刘崇森被押送进去了,杭嘉白送林舒月跟冯琴琴回酒店。 冯琴琴此刻的内心松了许多,她觉得,只要抓住了刘崇森,那么何婉晴也就能找到了。 警察一直没有说何婉晴的死讯,那就说明她还活着。冯琴琴觉得,自己终于能够跟何婉晴的父母交代了。 回到酒店了,杭嘉白没回去,在楼下开了个房间睡觉。林舒月跟冯琴琴躺在床上,谁也没有睡着。 因为冯琴琴知道,何婉晴的父母要来了,哪怕她知道何婉晴现在已经没多大事情了,面对何婉晴的父母,冯琴琴还是打从心眼里感觉到窒息。 “舒月,等一下婉晴的爸妈来,他们要是打我,你拦着点。”冯琴琴说完,又立马道:“算了算了,你别拦了,别到时你也跟着受伤。你帮我报警好了。” 林舒月看着冯琴琴这害怕的样子,忍不住问:“琴琴,你就没想过远离婉晴吗?” “有啊,怎么没有?”冯琴琴叹气,喝了一口矿泉水:“从我第一次被婉晴的妈妈羞辱的时候,我就想跟婉晴绝交了。” “那时候是秋天,下着大雨呢,我睡觉睡到半夜,听到婉晴打来的电话,她就在我家楼下呢,都淋成落汤鸡了。浑身冻得发抖,脸色发白,就这样,她见着我的第一句话,还是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心软了。第二回也是,她来找我的时候,下着大雪呢,雪厚得没膝盖了快,她也没穿多少衣服。我还能说什么啊?” 冯琴琴的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敲响了,冯琴琴立马从床上跳起来,贴着墙根而站。 门口已经从敲改成了砸,冯琴琴的脸色都白了,已经两点多了,林舒月怕吵到隔壁人休息,便去开门。 一个满身怒气的妇女看她不是冯琴琴,一脸恼怒地扒拉她,要把她扒到一边去。 但林舒月的地盘稳,她扒拉了一下没扒拉动,林舒月的目光在她的她的身上以及她身后的中年男人身上一扫而过:“这位大妈,你是谁啊?大半夜的跑来砸我们的房间门就算了,还想往里冲?” “现在的抢劫犯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你这小贱人嘴巴放干净点,谁是抢劫犯?我来找冯琴琴。”何婉晴的妈妈满嘴喷粪,跟林舒月说完话,就朝着里面喊:“冯琴琴你个小贱人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家婉晴带到哪里去了?” “我告诉你,识相的,你就赶紧把她交出 来, 否则, 我让你好看。”何婉晴妈妈的嗓音像是电话里一样的尖锐。嘴巴也就更脏。 在她说话的期间,林舒月看到了她从衣袖里露出来的擀面杖,心一跳,一把把她推开,当着她的面砰的一声关住门。 “她带了武器,没法善了了,报警。” 冯琴琴没想到何婉晴的妈妈是真想打自己的,哆哆嗦嗦地拿着手机就打电话。她那边讲着话,这边,林舒月的手机也响了 打电话来的人是杭嘉白:“阿月,刚刚徐璈打来电话,说重案组那边对刘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