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的记载，当他发现很多事情都跟记载上的有出入之后，这样一个怀疑就已经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张凡跟邹亮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等着他开口，比起他们现在的处境，他们更加关心的是以后的失去太会朝，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根据我们所研究的系统也是分好坏的，你觉得你身体里的系统是好的还是坏的？在你没有控制住另外一个人格的情况下，另外一个人格复制了你身上的系统，然而这个系统彻底的改变了，你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事情。”

“所以现在我想要问你的是，你打算怎么办？”周岩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随即端起桌面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等待着张凡的表态。

对于这个问题，张凡之前确实是没有想过，他沉默了好久，随后才开口说道，“我感觉自己就陷入了一个迷雾当中，我就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任人摆布，丝毫没有我任何做决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