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天,突然来了一个特别的犯人,一路上不停的疯狂叫嚣着,“费仲,你公报私仇,我和你不共戴天,我要见大王!”
所有的人纷纷注视,但是当看到是飞廉之后,所有的人脸上写满了震惊,“吴兴,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华贵的官员走上前来,阴沉着脸,质问吴兴。
“大人,这人是费仲大人吩咐我们带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目前还需要在拷问一遍!”吴兴不卑不亢的说道。
以前这个人还是自己需要仰望的存在,但是马上,自己就不用仰人鼻息了!
中年人也被吴兴的态度弄的很不高兴,但是听到是费仲让送来的,阴沉的脸顿时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很快,飞廉便被关押在了地牢里,没多久,就响起了渗人的惨叫声。中年官员也悄悄的消失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尤浑见到费仲,并没有和余淮说话,甚至是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在他看来,这个盟友算是废了,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余淮倒是并没有理会,只是心中耻笑一番,果然,奸臣就是奸臣,心中只有自己,不过是个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东西罢了,不知道阐教怎么想的, 居然会将宝压在他的身上。不过最后他们的计划还是成功了,不知道和尤浑关系大不大。
“大王,臣欲弹劾费仲!”
朝堂之上,像往日一般,刚刚上朝,帝辛刚刚说了一句话,下一刻,下方的众多大臣纷纷发声弹劾费仲。帝辛一看,有闻仲,有商蓉,有梅伯……几乎全是平时几个德高望重的大臣。
帝辛眉头微微皱起,他还指望着费仲修缮轩辕坟呢,心中下意识的想要将此事遮掩过去,毕竟平时费仲的行事他也知道一点,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哪知道下方的众位大臣便一直拽着这件事不放,大有一种不管这件事就没完的意思,搞得帝辛很是头疼。
“众位爱卿有何冤情且陈述道来。”帝辛看了一眼煞有介事的费仲,无奈说道。
“臣弹劾中谏大夫费仲滥用职权,公报私仇,以一己之私将飞廉将军下狱拷打。臣请大王将费仲下狱,狠狠拷打!”商蓉率先打头阵。
“臣弹劾中谏大夫身负王命,不思行事,暗地里竟然光顾青楼,宠幸妓女,实在是天人共怒,臣请大王将费仲
下狱,狠狠拷打!”随后便是太师闻仲。
果然,帝辛听完之后看着余淮的眼神也变了,本以为费仲不过是欺凌大臣,仗义执言,没想到居然敢直接针对一位将军!这是帝辛所忌讳的。
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大臣说话由于太过激动甚至脸色憋得通红,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咽气的感觉。
至于最后一句话是他们下意识的加上的,这么多年以来弹劾费仲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次都会说上一句,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是万一哪次有用了呢?毕竟这个东西只要是一次有用就够了,不需要多。
“费仲,你有什么话好说的?”帝辛冷哼一声,看着费仲,眼中满是异样,本王是宠幸你不假,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也敢糊弄本王!帝辛这一刻是真的动怒了。
此时就算是一项积极的尤浑也缩紧了脖子默不作声。
只见费仲不慌不忙的站出来道,“大王,微臣有话要说!”
“首先,微臣之所以来到青楼不是宠幸妓女,而是为了调查一件事,这件事关乎到这次的修缮轩辕坟,因为事情的重要性,所以微臣只能亲自出马。”
“第二,微臣和飞廉
将军并没有任何的私人恩怨,这完全就是小人的猜度,是对微臣的诬陷,微臣请大王将诬陷自己的人狠狠惩罚。”
“第三,微臣之所以不顾一切将飞廉将军下狱,是因为微臣在青楼中偶遇飞廉将军正在欲强行侮辱一位良善子女,微臣气不过,这才将飞廉将军下狱拷打。”
顿了顿,余淮继续说道,
“另外,微臣在这里状告飞廉将军逼良为娼,手段下作,天人共怒。请大王做出责罚!”
费仲话音未落,只见首相商蓉率先跳出来,狠狠地指责,“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
“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闻,修缮轩辕坟竟然和逛青楼有关,真是可笑至极!”
“这明显就是费仲借故修缮轩辕坟之名故意为自己开脱罪名!用心之险恶,其心可诛!”
“还有,飞廉将军逛青楼是不假,但是此女子并非是良善女子,乃是青楼中的花魁,乃是头牌!”
“费仲此举完全就是在蒙蔽大王,不将大王放在眼里啊!”
商蓉不愧是能干到首相的人,活了这么多年,已经成精了,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在将费仲置于死地,帝辛最
是忌惮有人欺瞒自己。
“费仲,此言是否属实?”
虽然听到费仲的话确实是很扯,但是帝辛并没有发作,而是强忍怒气,让余淮再次解释。
“启禀大王,此事确实是和修缮轩辕坟有关。若是首相大人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自己想出一个主意修缮轩辕坟,而不是打着劳民伤财的幌子无计可施!”
费仲出声说道,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