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淋到脚。
不知道什么时候抿紧的薄唇翕动,阿比斯深深看了顾西一眼,冷嘲地低头:“见过白司亲王,见过皇太子殿下,见过公爵殿下。”
一个标准的行礼。
白司微微颔首:“阿比斯,好久不见,比在学校里更成熟了。”
这是见面的客套话。
白玉比白司笑容要深一些:“欢迎回家,阿比斯。”
阿比斯冷淡地“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顾西其实看出来了,阿比斯靠近的时候本来是在笑的。
可靠近之后,那笑容就很自然地变成了对她的嘲讽。
她觉得阿比斯肯定是因为“出狱”了而笑,后面的情绪转变,非常正常。
肯定又是想说,她又标记了一个雄性什么的,却因为白司在,不敢说出来。
顾西很满意这个效果,不过脸上没表现出来,只轻快地挽住白司和白玉的手,说了句:“走吧,接到人就早点回去。”
三个人走在前面,阿比斯在后面站了很久。
最终,他还是抬脚跟上,脚步沉重。
如果之前还能用标记来解释心情的变化,这次,阿比斯却没法再用这个理由。
他想站在顾西身边,不想在顾西身边看到别的雄性。
他希望……顾西是独自来接他。
阿比斯感觉了一下酸涩的心脏,意识到这是他还是幼崽时候体会到的一种心情。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