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先生，那便跟着，但是要交出宗师令牌。”

弈秋声音刚落，一把黑刀破水而来。

断裂的刀尖之上，挑着一枚令牌，上写宗师，下坠柳暮。

黑刀中，柳暮低沉的声音传出“令牌在此，奕小先生若是想要，那便拿走，我柳暮当日竖三指敬告于天，发誓跟随林风先生，那么便是一生一世，鞍前马后，自不背弃。”

“柳暮，你……”

皓月宗师在忍不住，厉声喝道。

“皓月，你对我的情我都知晓。”黑刀中传来柳暮感慨的声音“只是你我此生无缘，便就此别过吧。”

“柳暮宗师当年就是宗师之中最为性情之人，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如是，此节正和山中教义，也罢，”弈秋一手摘下黑刀上的宗师令牌，一扭头，飘然而去，一众宗师即便再多无奈，也说不得什么。

江面之上，只有奕星最后留下的三个字缓缓回荡。

“他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