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什么。
林知意和高婷又聊了几句才挂电话。
柳禾一边收拾,一边无奈道:“以前她们真不是这样的,我们每周下班都会去聚餐,有说有笑的。那时候工作谨小慎微,都没觉得朋友会出卖自己。”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听警局的人说蒋芬可能都熬不到判刑,而且她儿子原本准备好的骨髓移植手术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取消了,他以后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林知意宽慰道:“蒋芬的儿子已经十五六岁了,你真的觉得他什么都不懂?其实如果不是他开通捐款通道,大家未必对他那么恨,小小年纪就贪得无厌,以后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柳禾点头,一脸感慨。
说起杨阿姨和蒋芬,林知意倒是想到一件事。
蒋芬在被带走时,提到了一句话,我们三个。
可当时明明只有蒋芬和柳禾在场。
另一个指的是谁?
开始林知意以为蒋芬说的是杨阿姨。
后来冷静下来后,才想起杨阿姨和蒋芬根本不是同一个店的,两人会认识也是通过柳禾。
关系并没有好到用我们这个词。
“妈,蒋芬提到的三个人,第三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