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县甚至身子都不由得往前了几步,好凑的更近些去,欣赏那副绝妙绘画,毒公子眼神便愈发古怪起来。
他也意识到了刘知县与县丞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受到了自己紫荆蚁的影响。
随后他伸手握空拳,顶了顶口鼻,重重咳了两声,这两声咳嗽皆是混杂着毒公子的内力,一下子便将刘知县与县丞从那古怪状态中震了出来。
两人眼神一下子便都脱离了画面,望向咳嗽的毒公子。
毒公子轻笑一声,“无事,我要与诸位说的便是这画像之人,这人便是那横空出世的逍遥派的年轻掌门,姜辰,诸位以后见着了此人一定要多加小心。”
“对此人一定要”话说到一半,毒公子停了下来,挠挠脑袋,似乎思虑了一一下才继续说道,“一定要恭敬,就是再如何恭敬也不为过。”
“说的言简意赅些的话,便是要像对待我与余帮主一般恭敬便是,同时你们要记住,这人便是我们的最终目标。”
“诸位都看清楚,听清楚了吗?”
刘知县等人皆回道:“下官明白。”
毒公子便点点头,手腕拧转间,又将这幅画卷收
了起来,就要再次塞回衣袖之中。
此时刘知县恋恋不舍的望着那幅画卷道:“毒公子,这幅人像可否交由下官保管,公子放心,下官绝不是要贪墨这等画卷。”
“只是这画卷若是放在下官这的话,下官便能让县衙内的那些衙役与班头们都看上一遍,将这姜辰的形象记在心间,也好方便接下来的行事。”
毒公子顿了顿,要将画卷递出时,似乎忽然想起了些什么,笑道:“还是放在我这吧,这人你们记住便是,将这姜辰特征告知你们属下便是,这画卷我还有用。”
刘知县心中叹息一声,但也不敢再度讨要,只能有些惋惜说道:“那便算了。”
这话语听的毒公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古怪,现在他是真的怀疑这刘知县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了,一想到这肥头大耳的县令一脸的痴迷神色望着自己的画卷。
他便有些头皮发麻,谁知道将这画卷留给这刘知县之后他会干什么,倒也不是毒公子小气,像这般的画作,他若是真想画,一天画上个张,真是一点问题没有。
只是一想到这似乎有些特别爱好的胖子,再拿到自己的画卷
之后,眼神痴迷的望着画卷,说不定还要伸出那只油腻的大手摩挲一番。
这就让他又些受不了,毒公子觉得恶心。
于是他干脆便绝了这刘知县的念头,一把将这卷轴塞回了淡黄色的衣袖中。
将画卷收好后,毒公子抬起头,收敛了脸上古怪神色,严肃起来,望着那宽阔大厅中间站着的刘知县几人,正色说道。
“接下来一些具体的举措,我会以传音入密的手段与诸位说清楚,若是在事情发生后出现了什么的问题,你们可以传书与我,我自然会为你们解答。”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接下来你们认真听好,最好是将我的话记在心间,莫要左耳进右耳出,给忘记了。”
“放心吧,毒公子,下官等人一定将您的话语铭记在心,不敢忘记。”刘知县讨好说道。
毒公子点点头,也不迟疑,运转内力聚音成线将话语传入厅中诸人的耳中,刘知县等人不敢怠慢,皆是竖耳倾听,默默将毒公子的话语记在心间。
至于为何一定要以传音入密的手段将接下来的话告诉诸人,刘知县本来也有些许的疑惑,但也没说些什么,只当是身处
高位者的小心谨慎罢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高坐主位上的余志枭嘴角含笑,将手中精巧的茶杯放回了小桌子上。
毒公子也正好说完,最后询问道:“诸位都听清楚了吧?”
站在大厅中间的刘知县等人皆是点点头道:“听清楚了!”
毒公子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可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才是。”
刘知县双手抱拳,沉声道:“大人说的话下官等人都记在心尖,不敢忘记。”
毒公子点了点,笑道:“很好。”随后他抬起了头,望向高阔屋顶的一处地方,坐在椅子上的余志枭也随之望去,两人的目光中都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似是嘲讽与玩味。
“房顶上的那位,梁上君子?你听清楚了没有呀?”毒公子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他一边从怀中掏出了那把折扇。
随着毒公子的话语,宽阔大厅中的刘知县等人皆是抬起头来,望着那处屋顶,刘知县等人一脸的疑惑神色,还未待他们做出什么反应。
余志枭也冷冷开口道:“还想装死?”
话音未落,刘知县便看见一快速旋转着的白色物件,只向那房顶飞去,
“轰隆”一声木梁的房顶竟然被瞬间砸出一个大窟窿来,碎裂的木块与碎屑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空洞之内,一抹黑影如受惊的猫儿一般,一闪而逝,刘知县心中惊讶,还真是隔墙有耳?
这也不知道是谁派出的谍子竟然跑到他房顶上来了!之前所说的那些话语岂不是被人听了去,若是传入他人的耳中
刘知县脸色瞬间变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