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是晚上都是可以举行的,好在又过了一个小时,顾玠终于醒了。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徐连,在发现对方竟然一直跪着时,手上稍微用了劲。 “起来。” 他们只差婚礼没有完成,婚姻关系早就登记在案了,对于雄主的一切命令,雌君都是要遵从的。徐连这才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他出身军营,再多的伤都受过,跪了几个小时于他而言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在徐连以为顾玠是要跟他出去举行婚礼的时候,却听到顾玠让亚雌拿了伤药过来。 “你们先出去,告诉父亲,半个小时后可以按常举行婚礼。” 顾玠说完这句话,拿着伤药,想要为徐连涂上。 他不清楚他受了多严重的伤,可能够让他直接丢了少将的位置,想必并不会太轻松。 只是才说出意图,就见徐连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甚至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意。 “不用了,雄主。” “你身上的伤” “没事的,我身上的伤并、并不重。” 他抗拒得明显,连坐在那里的姿态都要多收敛就有多收敛。若是强行给他涂的话,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顾玠将伤药给了徐连,让他自己有需要就上一些。 “我要看看你的膝盖,可以吗” 徐连的腿似乎动了动,然后点了点头。 顾玠将他的裤子掀了起来,一直到膝盖的位置,徐连的手也跟着按在了卷起来的布料上,仿佛是帮着顾玠固定它们。膝盖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可顾玠将掌心放在上面,依旧替徐连揉了许久。 原本膝盖上单纯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奇异的痒,纵然是绷着一张脸,此刻也变得绯红。 徐连一直没有出声,因为来之前就已经有虫教导过他,应该如何伺候雄主了。 “疼不疼” “不疼的,雄主。” 他叫雄主,叫得柔顺乖巧。 顾玠却没有停,又替他按了一会儿,然后才道“之前我出门,是不满意长辈擅自为我安排婚事,只是走到半路我想,若是我就这样直接跑了,你留在那里又该怎么办” 顾玠没有说谎,他对徐连实话实说。 “所以我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雌君,但既然我决定了要和你结婚,就会好好地对你。” “从此以后,我也只会有你一位雌君。你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都随你高兴,我不会限制你。” 一名雄主这样对雌君说,相当于给了对方最大的自由。 徐连看着顾玠,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可以不用现在回答我,记住了,”顾玠摸了摸徐连的脑袋,“任何虫说对你好,都要先看他们的表现,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蒙蔽。” 从来没有虫教过徐连这些。 也从来没有虫会这样给他揉膝盖,即使他已经说了不疼。 顾玠跟徐连叮嘱完以后,就要将他的裤子重新放下来,但对方已经先他一步做了。 并且要不是顾玠说自己可以走路了,说不定徐连又要将他像刚才那样抱出去。 顾重得了顾玠的话,早就让外面的虫准备好了,他们俩一出来,礼乐当即奏了起来。 徐连暂时要从外面进来,顾玠从里面迎他。一般来说,雄主不需要对雌君如何亲近,但顾玠却是从头到尾都牵着徐连的手,一直到婚礼结束。 如果他们白天举行了婚礼的话,宾客现在已经走了,但此刻当他们都回到房间,还能听到外面宾客热闹的说话声。 他们回去的并不是刚才顾玠休息的卧室,而是顾家专门给顾玠准备的婚房。婚房到处都贴满了吉利的图案。 徐连被另外叫走了,他等会要伺候雄主,自然要先沐浴洁身。 至于顾玠,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就可以了。 第一天来这里,并且徐连还是这样的状况,顾玠是不准备跟对方做什么的。 等他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徐连已经早一步在床上等着他了。他的身上只是披了一条毯子,堪堪蔽体而已,除此之外,他手边还放了许多用以凌虐玩乐的道具。 雌虫的恢复能力十分强,一些小伤第二天就能长好,因此同房时,雄虫最爱折磨他们以获得快感。 但徐连的精神力崩坏了,恢复能力也跟着下降。徐连的毯子并不能把他遮得完全,顾玠在他的大腿处看到了一道未长好的有些狰狞的伤口。 哪里像对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