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很快就不见了,但顾玠的心口处始终留下了一抹小小的痕迹。 徐连知道这点痕迹很快就能痊愈,但他仍旧有些不快。这种不快来得毫无道理,又万分突兀。 他重新躺好,将匕首放回到了原位。 只是那只手放下匕首的时候,一直在微不可察地发抖。 徐连闭上眼睛,整个人在顾玠身侧蜷缩成了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