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这也太打击人了,貌似最近点背的很,诸事不利。
为了确认此路安全,当地农夫再三肯定过,就连驿兵也经常路过,为何轮到他们就出事了,仔细回味一番,晏一刀明悟了。
驿兵,朝廷信使,作用甚大。故有八百里加急一说,每到一个驿站就换一匹马,人不离鞍,一直跑下去,直到到达目的地。
而且他们的背上都会背上一面旗子,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是送紧急公文的,而血龙刹看到这种人肯定是直接放行的,没人敢去拦截。
因为你的一个拦截说不定就会耽误国家大事,被发现了肯定会受到朝廷的特殊照顾。
“殿下,等到了驿站,你将王上赐你的令牌拿出,只要将血龙刹暗杀王子的消息放出,益州省巡抚定会派兵前来剿匪。”
脱下紫铁护甲,连伯有些痛楚说到。刚才的战斗,连伯后背硬接了伍成召一锤,着实气血不稳,受了些暗伤。
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其形状是顶端为
弧形、下端为直线形的长条状,取意“天圆地方”。
整体采用纯金打造,令牌正面雕刻“亥”字,乃用紫铁镶嵌铸成,价值不菲。
最大的作用是皇亲国戚的象征,多用来证明身份。
没想到这玩意还能用来求救,将东西收好,楚亥略感意外。
一个时辰后,暗幕降临。
庆幸的是众人安全到达驿站。
在连伯的提议下,楚亥将令牌交给驿站官兵,并手写了两封交给益州省巡抚的亲笔信。
一封由信鸮发出,一封和令牌由驿兵亲自送往。
目送驿兵远去,楚亥直奔马圈。
为了加快行程,楚亥决定掏钱在驿站租赁一些马匹,好在他先亮出过令牌,驿站也有人识货,让他签字画押后,便将马借给了他。
拿着字据,等到了下一个驿站,验收合格,确认马匹够数,便会将押金返还。
最痛苦的当属晏一刀,下定决心以后只走大道,只住驿站。出门在外,安全比省钱更重要。
为了保证行程,一口气租赁一百多匹马,光押金就六十金币。
普通农夫养的耕马,也就三四十银币。像驿站的长途马,价位翻倍。
……
益州省城主府,已经夜深,数盏油灯还亮着,方拓正在批阅公文。
最近朝廷大量征兵,国库吃紧,勒令地方加大赋税,等熬过这段时间,再恢复正常。
放下手中的笔,方拓有些心神劳累,一旁的管家连忙端来药汤,一种补养气血的药汤。
“大人,城主府外,一名驿兵求见,说是有人递来一面令牌,您看过之后自会明白。”
老管家深知方拓的身体有恙,除非有大事发生,一般不轻易出言。
“哦?你去将令牌取来。”起身披了件外衣,方拓有些意外,背负双手在房间里来回徘徊,似是在酝酿什么。
不多时,老管家将令牌取来,同时取了盏油灯,方便方拓近距离观看。
“咦?这令牌乃王族特有,也不知是何人的?你去请驿兵一见。”
将令牌
放下,方拓有些奇怪,京城王族众多,令牌倒是容易识别真假,只是何人是个未知数?单凭一个“亥”字,只能说明某人的名字里带有“亥”字。
“玄亥?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名字?”捉摸不定的方拓,倒也不去想太多,反正马上就能知晓。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正是帮楚亥送信的驿兵,见到了益州省巡抚方拓。
“此物是何人交给你的?”指着令牌,方拓问道。
驿兵:“回大人,这是那人给您的书信,您看过之后自会知晓。”
接过书信,方拓回身坐下,借助油灯仔细观看着。
“方大人亲启,吾乃父王新收义子楚亥,今日路过益州温峡山时,遭遇血龙刹五名宗师劫道,九死一生逃得一命,恳请大人上书父王,前来救我。”
将书信放下,方拓一脸震惊,血龙刹的威名整个益州省人尽皆知,他也数次派兵剿过,奈何血龙刹擅长藏匿。
再次拿起书信,方拓重新看了一遍,不由嘴角暗笑:“好一个楚亥!”
这份信说白了就是楚亥向他讨要说法的。什么恳请大人上书父王,前来救我。难道楚亥自己不能直接上书吗?
分明是暗示方拓,这件事你看着办,若是不给个交代,就等着被告状吧。
这种事方拓打死也不会上书的,风王的儿子在自己管辖之地出了事,自己不去处理,反而让王上想办法,那不是摆明了跟王上说自己无能。
“温峡山,原来是躲在那里。”
将书信撕掉,方拓有些气笑,头一回被王子威胁,他反倒高兴,至少楚亥没有直接告诉王上,不然搞不好朝廷会直接降旨责问他。
“拿我手谕去找楼炎冥总督,告诉他事情经过,要不惜代价诛灭血龙刹。可以的话再派兵护送楚亥殿下一程,只要过了益州境内,殿下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在方拓的指令下,老管家和驿兵迅速离去。
方拓端过药汤,潜饮一口:“楚亥,义子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