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高手齐聚一堂,换做别人肯定以为自己摊上大事了,若是今日无法自圆其说,搞不好就是穷途末路。
冲着在站的这么多高手一抱拳,楚亥面无惧意,下了逐客令道:“诸位都是前辈,楚某这里庙堂太小,无法容下你们这么多大佛,还请速速退去吧!想知道真相,那就递上拜贴,好好一副上门请教的样子,端正自己客人的身份,咱们再细聊。”
这……
望着风国楚君一口气回绝了五名瞬移高手的发难,暗中围观的人群大跌眼镜,皆感叹姓楚的这么硬嘛!
还有他哪来的底气得罪这么多人。
掏了掏耳朵,随着空间裂开,一位长相怪异,浑身散发戾气的家伙浮现了出来。
望着胆大包天还敢轰人的楚亥,来人阴冷道:“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和我们说话,是上官宰嘛?听说你救了他老子,你不会真以为他会为了替你出头得罪我们这么多人吧!”
闻声望去,楚亥这才看清季邙的样子,此人身上的戾气快和凶神恶煞的厉鬼有得一比了,也不知修炼的什么功法。
怪不得先前苦大师得知此人来了时,目光中带有一丝嫌弃。
上前一步,散修联盟的邢西扬也趁机讥讽道:“让我们给你下拜贴,你小子毛都没长齐,敢在我们面前耍威风,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当夜壶?”
“不信!楚某的脑袋就在此,阁下要拿尽管动手。”
双手环胸,楚亥迎着邢西扬
的目光斩钉截铁,一点退缩的样子都没有。
见状,邢西扬脸色极度难看,而一旁的其他人趁机起哄道:“老邢啊!看见没,人家小毛孩压根儿就不怕你,我要是你的话就揍的他满地找牙,让他好好学会如何敬重长辈。”
起哄的是羌国皇甫枫,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阿弥陀佛,楚施主不好客那贫僧就退一步,贫僧会递上拜贴,还请楚施主给老衲一份薄面。”
冲着楚亥行了一礼,苦大师的退步所有人都不意外,这家伙榆木疙瘩一根筋,平时谁都不得罪。
然而邢西扬并不打算放过楚亥,这些年他们高高在上,谁见了他们不是好生招待,像楚亥这般一见面就轰人的操作,简直就是打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同样有此想法的还有季邙,作为帝国老祖,地位尊崇,区区一个下等王国的君侯,也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目光阴鸷地看着楚亥,邢西扬作为散修联盟的代表人物,跟现代的混混老大差不多。
散修收入来源就是靠接私活,又或是威逼利诱一些没后台的商人,靠保护费度日。
散修进入大门派不够格,进入军队又不够分量,只能游手好闲的混迹江湖,在小家族里当个供奉玩玩。
邢西扬就是散修的名义老大,散修们会隔三差五向他进贡修炼资源,而他也会为听话的散修提供额外保护。
“桀桀桀……”
望着邢西扬有动手
的迹象,楚亥身后一位扛着大铁锤的光头大汉走出,像一面墙挡在了楚亥身前。
目睹突然出现的陌生高手,其身上散发的修为只有八转巅峰的气势,让人忍不住想要发笑,暗道姓楚的不会就靠这位吓唬人吧!
“奇怪,真奇怪!上官宰、沙末、荆棘老婆子竟然都没来,有这样的大事发生,他们竟然会不感兴趣,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院墙上,御南春倒是看得仔细,一下子道出了可疑之处。
然而邢西扬坐不住了,也懒得管那么多了,脚步一滑,整个人原地消失。
吼!
一声怒吼震天响,战伯寅手挽擂鼓瓮银锤,一道虚影从法宝涌出,接着钻入了本体。
当邪眼千君和暴猿王的法相齐出时,战伯寅的身影也跟着当场消失,只见刚钻出空间的邢西扬目光一惊,一头三十丈高大的巨猿仿佛有预感自己会从哪里钻出来,就跟渔夫捧着手,坐等大鱼出洞一般。
咔嚓一声!
暴猿王目光老辣,出手快如闪电,当场将邢西扬抓在了手心里,这一幕当场惊呆了众人。
被暴猿王握在手心里的邢西扬脸色涨红,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暴猿王的力量。
“不好!”
随着一道天道提示降下,邢西扬甚至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恐惧。
再看抓着邢西扬的暴猿王,像摔泥巴一般将邢西扬拍在了地上,只听大地轰隆一声,一个人形深坑出现,邢
西扬被砸进了地面深陷十多米。
当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时,一道邪恶的光束足有水桶粗,化作射线没入人形巨坑里。
“啊……”
一声声连绵不绝的痛苦惨叫声彻底惊呆了所有人,重伤之下的邢西扬被万千诅咒袭击,那感觉就像刚从火坑跳出来又跌进了油锅,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识海中像是被泼了一瓶墨水,连灵魂都被污染了。
“该死!江湖传言最近多了一个叫战伯寅的瞬移高手,莫非就是阁下?”
这一次所有人都不敢再轻视楚亥了,皆被眼前恐怖的暴猿王镇住了。
能提前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