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听得一脸糊涂。 “什么东西?” 他快步走到沈晚晚跟前,向她确认道:“你刚才说你不跟小爷我做生意,跟我家铺子的掌柜的做生意?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掌柜的急忙解释道:“爷,这个女人在说胡话,您可千万别信她的!她就是一个神经病,是想挑拨离间您和小的的关系啊!” 金瑞看向沈晚晚,他现在肯定不会怀疑掌柜的对他的忠心,但他也想不明白沈晚晚到底为什么要挑拨自己和掌柜的关系。 她明明是要跟自己做生意的,挑拨关系对她有什么好处? 沈晚晚立即做出一副无辜状,声音软软的,如同受到什么巨大的委屈。 “掌柜的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刚才明明是您亲口和我说,您说天枢草的生意很难做,您可怜我家孩子多条件困难,所以愿意以私人名义,但仍旧以五十两一株的价格收我手里的天枢草。” 沈晚晚继续说道:“您还说,若是天枢草的价值降低了,您愿意承担亏损的银子,若是升高了,您就把卖出的钱与我平分!” “我就是听到您说得这么感人,这才带着歉意向金先生取消合作,这明明是您亲口说的,为什么现在反过来是我胡说,挑拨离间您和金先生呢?” 沈晚晚的语气越来越悲伤,惊讶中带着一丝指责,声情并茂地将掌柜的计谋拆穿。 金瑞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他又不是傻子,沈晚晚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他要是再不明白掌柜的背着自己挖自己的墙角,那他可真是蠢到家了! 金瑞双手掐着腰,怒视着掌柜的。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歪主意打到小爷我的身上!” 掌柜的卑躬屈膝地为自己辩解道:“爷,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啊!您就算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怎么敢在爷的眼皮子底下起歪心思啊!” 他说着,将手指对着沈晚晚。 “是你,一定是你记恨之前我曾与你家相公起过争执,所以对我怀恨在心!尤其是你在与我家爷做生意,自认为在爷跟前露了脸,就想着报复我,挑拨我与爷的关系,你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 沈晚晚张着无辜的大眼睛,用着被冤枉的眼神看向掌柜的,泪花在眼眶中翻滚着,可怜的模样让人光是看着很是心疼。 “掌柜的…你…你说得太过分了…我…我怎么可能……” 感情到最激动的时候,一滴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 沈晚晚肩膀微微耸动着,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鹿,用着最无辜的眼神看向害得她受惊的坏人。 不得不说,有那么一瞬间掌柜的心中竟然生出自己好像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很快,掌柜的反应过来。 这事用脚指头想都是一件极为隐私的交易,要怪就怪这个女人太没脑子,说话一点都不经过大脑,什么都往外说。 不仅让自己的计划没能成功,还想要害得自己的饭碗也保不住,真是个蠢女人! 金瑞最是看不得女人哭,尤其还是沈晚晚这种极其美貌的女子。 这一哭,把他的心都给哭化了。 “好了好了,小爷我又没说你什么,你别哭啊!” 金瑞慌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站在原处无助地像只大狗狗,使出浑身解数哄着沈晚晚。 沈晚晚眉眼微垂,低声啜泣着,瘦弱的肩膀跟着每一次抽泣而晃动着。 “你别哭了,小爷我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哄我,小爷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哄人。” 金瑞越说越烦躁,转头瞥向掌柜的。 掌柜的心虚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但为了隐藏自己的谎话只能硬着头皮盯着金瑞的眼睛。 金瑞眉头一皱,掌柜的迫不及待地开口道:“爷,小的为金家鞠躬尽瘁干了二十多年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啊,爷您不信小的,难道要信这个满口谎话的女人吗?” “可是小爷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挑拨关系,这对于她来说是极为不讨好的事情,她正是在跟小爷我做生意的时候,为什么要做这种自知会给自己添麻烦的事情?” “爷,小的刚才说了啊,她是因为记恨小的之前带人和她家相公打架啊!” “上次打架即便是你先让人动手,最后受伤的是店里的伙计和你,人家又没受伤,为什么要记恨你?” “我……我……” 沈晚晚插口道:“掌柜的,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你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 掌柜的:“你又不是我,我想什么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金瑞瞪掌柜的一眼,紧接着转头看向沈晚晚,“你说,小爷我也想知道。” “金先生,您开的是典当铺,凡是前来典当的人自然是带着宝贝来的,掌柜的从事典当这么久,对于各种宝贝的行情定然是了如指掌,他清楚知道什么宝贝在什么时候卖出去最值钱,什么宝贝在什么时候收回来最便宜。” 沈晚晚语气平淡的说道:“只要抓住时机,他大可利用差价狠狠的赚上一笔。” 金瑞紧皱着眉头,“还有这种事?” “你血口喷人!” 掌柜的为自己解释道:“爷,小的在铺子待了这么多年怎么敢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情啊!” 金瑞陷入纠结的情绪当中,看向沈晚晚说道:“金家待下人最为宽厚,小爷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晚晚轻描淡写道:“正如掌柜的所说,你在铺子里干了这么多年,所作所为大家伙都看得清清楚楚。金先生若想知道掌柜的是否做过那些昧良心的事情,大可问问店里的伙计,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金瑞一拍手,很是赞同道:“娘子你真聪明,就按你说的办!” 金瑞大手一挥,唤来几个小厮把店里的伙计都归拢到库房去,
第93章 活该(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