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寒似乎是真的不看好子桑琳琅,他目光冷漠,语气更是带有明显的厌恶。 “你若是能成,又何须本君亲自前来?” 说罢,他的目光看向了学院大门外,那一队远去的人影。 子桑琳琅双手不由得紧握,又是这样,从小到大父君对她的态度都是这样。 冷漠的像是一个陌生人,不,确切的说,她在圣君的心中连陌生人都比不上。 陌生人好歹能得圣君的客套和友善,而她永远在圣君这里只能得到冷漠和厌弃。 为什么啊? 她可是圣君唯一的女儿啊! 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她和圣后住在皇宫,圣君独自一人住在行宫里,一年到头都很难见到一面。 小时候思念父亲的她偷偷跑去行宫,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父爱,得到的是圣君无情的斥责。 她都已经这么大了,圣君对她的态度不但没有变好,甚至是越发的不好了。 愤怒地握紧了拳头,指甲狠狠的扣着自己的手心,只差戳进血肉里了。 “父君,女儿现如今已经是五灵根,还是晖阳境的修为。” 西门寒自然是不管这些家事,不过人家圣君好歹亲自前来,“子桑琳琅进入学院之后的修为进步的确是很快,又有五灵根想来会比较容易修复封印。” 君老将军当年修复封印,也不过晖阳境修为。 圣君收回了目光,问道:“刚才那个就是君家那丫头?本君听说她也是五灵根。” 子桑琳琅没有想到,圣君居然记得君月语。 西门寒也十分的意外,“对,君月语也是五灵根。” 想起圣后私底下炼制血凝丹,西门寒对东岳国皇室的人心中多少都有些忌惮和憎恨。 “不过圣君来得很是不巧啊,君月语今日要带着炼丹阁和百草园的学生们出去采药。” “无妨,若是国柱和封印依然无法修复,就劳烦院长,再为东岳国请君月语出手即可,她好歹也是东岳国的人。”圣君说道。 西门寒眉头微蹙,君月语明明在还没有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脱离了东岳国,是圣君不知情,还是知情也无视呢? 当初圣后那般无情的烧毁大将军府,不顾君老将军的死活,现在皇家又有什么脸求君月语相助呢? 子桑琳琅闻言自然更是怨恨,这是她在圣君面前表现的好机会,怎么能让君月语抢了她的风头呢? “父君,君月语仗着自己的五灵根,早就已经脱离了东岳国,她一向与女儿不对盘,东岳国有难,她欢喜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出手相助呢?” “更何况,女儿就能够修复封印和国柱,不需要再找君月语。” 子桑琳琅虽然自信满满,但是圣君看她的目光依然冷漠。 “那就走吧,院长,告辞!” 院长西门寒将圣君父女送到了学院门口。 葛远天突然出现在了西门寒的身后,“子桑琳琅真的可以修复封印?” 西门寒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是觉得子桑琳琅不行,还是觉得别的什么事情不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那圣君此次怕是就是为了君月语而来啊!” 葛远天的脸色更是不好看了,“难道这圣君一家都是……” 想起了血凝丹的事情,葛远天其实也很忌惮圣君,只怕是圣君以封印和国柱为借口,引君月语去无尽林,然后对君月语不利。 西门寒道:“或许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且不说圣君是不是也和圣后一般,就单说君月语的本事,也不会任由着别人拿捏利用。” …… 君月语一行人,很快就采药归来。 这一次大家的收获都不小,因为有君月语在,所以还采到了一些先前他们采不到的药。 谢祁是一脸满足,“这次若不是有君师妹同行,我们只怕是根本拿不到紫玲草。” 君月语笑道:“这次若是没有我,你们依然拿得到,可不要忘记了,你们都契约了圣兽。” “这次君老大辛苦了,这次收获颇多,终于可以畅快的炼丹了。”梅池宴一脸的激动。 百草园的付兴明更是欢喜,“师父若是知道我这次的收获,定然会又是三天三夜不睡觉的种植。” 一行人各自回到了学科,君月语正要和谢祁,梅池宴等人炼制丹药,葛远天和西门寒就面色沉重的一起出现了。 “院长,师父。” 虽然见两人神色不好,不过君月语还是不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 “子桑琳琅并未成功地修复封印,反倒是让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