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池宴是真的不想自己这不堪的身份被曝光出去。 他痛苦地皱眉,恨不得立马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老侯爷端起茶杯的手明显有些用力,他看了梅池宴一眼。 见梅池宴似乎很痛苦,也不知道梅池宴到底都知道了一些什么。 “何事困惑不解?” 有的事情迟早都要爆发,择日不如撞日。 侯夫人朝着老侯爷磕了一个头,表示对老侯爷的敬重。 “儿媳想要知道,儿媳当年生的那个手臂之上有胎记的孩子到底有没有死?” 侯夫人直接说道,随后她的目光紧盯着梅池宴手臂之上的胎记。 就在梅池宴以为自己和温长乐的关系就要被说出来的时候,却听到侯夫人问了这样的话。 胎记! 他和宁英几乎是一起朝着那块胎记望去。 显然之前宁英和梅池宴都有一样的想法,或许侯夫人怀疑梅池宴是温长乐的儿子。 宁英正想说,国师不能婚嫁,但是生孩子的事情,似乎并不是秘密。 结果却听到侯夫人问了这番话。 难道梅池宴是侯夫人的儿子? “那个孩子真的夭折了?还是被心怀否侧的人给偷走了?” 侯夫人紧接着又问道。 显然她的意思就是梅池宴被梅以安偷来了。 并且老侯爷也不知道孩子去向,所以就对外声称,那个孩子夭折了。 温长乐也在瞬间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儿,她也看向了梅池宴手臂之上的胎记。 她生下孩子之后,并不知道孩子手臂之上有没有胎记。 就直接让人将孩子送到了梅府上来。 但是她很肯定,这个孩子是她的,不然梅以安怎么可能会帮别人养孩子。 以梅以安与侯府那疏离的关系,怎么也不可能去偷侯府的孩子回来养。 不等梅池宴和老侯爷开口,温长乐第一个就不乐意了,“侯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梅池宴本就不想认她,如果再来一个侯夫人抢儿子,她可怎么办啊? “我什么意思,与国师无关,这是我侯府的家事!” 侯夫人愤怒地说道,“不过我与国师的账,回头是要好好的算的。” 温长乐当然知道侯夫人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小侯爷顾长夜变成太监的事情嘛。 事发当夜,老侯爷都没有将她如何,今后更是不会如何。 “我们可没有什么账要算的,我只是不明白侯夫人此次来梅家是想要做什么?梅池宴手臂上有胎记可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大有抢人的意思。 “国师一个外人,怎知没有关系!”侯夫人反驳。 君月语坐在一旁,端着茶轻轻地撇着茶水面,一脸悠闲大有看好戏的意思。 梅池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 他到底是谁? 宁英心疼的看着梅池宴,她本以为梅池宴是温长乐的儿子,就已经够狗血,够让梅池宴生不如死的了。 却没有想到,现在又挤进来一个侯夫人。 “外人?什么叫做外人?池宴,你来告诉侯夫人,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长乐冷笑。 侯夫人立马说道:“不就是养母的妹妹,心情好叫你一声姨母,心情不好你什么都不是。” 侯夫人说着突然笑了,“似乎他自懂事起,就没有叫过你一声姨母,都是疏离的叫你国师大人呢!” 这是事实。 温长乐只觉得心在滴血啊。 她的儿子和她一点都不亲近。 “我本就不是他的姨母,他叫不叫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可是梅池宴的亲生母亲! “可不就是嘛,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姨母,叫不叫的当然没有关系。”侯夫人更是有信心了。 心道:“看来,你也知道梅池宴是我的儿子了!是不是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就我一个蒙在鼓里呢?” 侯夫人又想起了昨日,她差一点就将梅池宴的下身给伤了。 如果不是宁英及时出手,她的这个儿子也会变成太监了吧。 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之前觉得宁英怎么看都碍眼,现在倒是顺眼了不少。 不过还是觉得宁英那副尊荣是配不上她的儿子。 倒是可以接受宁英给她儿子做侍妾。 “池宴,昨日的事情,都是我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