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 堂主三角眼,鹰钩鼻,尖下巴,眼露凶光,满脸横肉。 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坐在那里都给人一种威压。 堂主正要说话,就见披着红色披风容色天然的绝色少女缓步的走了进来。 这山谷之中的女子甚少,还会被众多的魔修分享,像是君月语这样姿色天成的少女还真的是没有见过。 “你是何人?” 堂主的眸子肆无忌惮地在君月语的身上打量。 像是已经将君月语身上碍事的衣物都给拔掉了一般。 “分支里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美人了?这是被谁藏着掖着的啊。” “早就受够了那几个贱货,今日总算是有个新鲜玩意了。” “堂主,您不介意我们一起玩吧……”几个长老更是激动得不行,甚至有的人已经在脱衣服了。 明明这么多人都在,居然如此不能自持地开始脱衣服,如此熟练的又毫不避讳的模样,不难看出他们之前就经常如此做。 经常一起分享。 君月语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手中早就聚集了很强大的精神力,梵音有术又时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见君月语只是笑,几位长老更是迫不及待的上前,‘又一次地将君月语给围在中间’。 对于魔修如此恬不知耻的行径,君月语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她可不是魔修里的女子,更是不会让这些家伙沾染她分毫。 几个长老肆无忌惮又贪婪急躁地朝着君月语伸手,恨不得将君月语身上碍事的衣裙给撕扯成碎片。 只是他们那犯贱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君月语的一片衣角,他们就已经身首异处。 一道帅气的白影突然出现在了君月语的面前,正是白灼。 白灼凝眉瞧着地上一片狼藉的残肢,这些蝼蚁居然敢趁着他不在,想要占他家月儿的便宜。 真的是找死! “你是何人!” 刚刚都还热闹的大厅,此刻就剩下了獐头鼠目的堂主。 堂主看到一地的残肢脸色都白了,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快地秒杀了他手底下的长老。 他完全没有看到对方是如何出手,甚至都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对方的修为在他之上! 此刻的白灼虽然是一身白衣,但是身上却透着魔气,整个邪里邪气的。 这不就是活脱脱的惊鸿吗? 相比从前的惊鸿,他又有沉稳一些。 若是从前的惊鸿遇到有人敢对君月语图谋不轨,肯定会慢慢的处置,一个比一个死的惨。 这样直截了当那些所有魔修的狗命,自然是白灼本灼。 “你怎么来了?” 君月语看着白灼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尽管她不需要白灼出手,但是白灼能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出现,站在她的面前保护她,她自然高兴。 “月儿在这里,我自然就来了,我可不能让人欺负了你。” 白灼说着那邪魅的目光落在了堂主的身上,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让堂主被惊得一身冷汗。 一股神秘的威压也在悄然间落下,将原本站起身来的堂主又给压了下去。 只是他的屁股刚刚接触到椅子,那椅子就被压垮了,堂主那肥胖的身躯毫无形象地倒在了地上。 不过很快他就又坚强地弹跳而起,白灼所释放的威压再次强势地席卷而来,堂主是直接被威压压得跪在了地上,骨头断裂的脆响传来。 堂主嘴角有血液慢慢地溢出来,他艰难地抬头看着白灼,眼底恐慌明显。 “你,你是谁?为何本堂主以前从未见过你啊? 你又为何要对我们分支下毒手?” “本尊以为本尊说得够清楚了,看来蠢货就是蠢货。” 白灼牵起了君月语的手,“本尊的人也是尔等可以惦记羞辱的!” 明明眸中带着温柔,偏偏说出的话惊得堂主魂不附体胸腔热血沸腾经脉寸寸断裂。 堂主此刻倒是看得真切,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的确是惦记着眼前美人想要一亲芳泽,可是刚才他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啊。 甚至是坐在主位上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是真的不知道,魔宗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一对金童玉女。 “我错了,错了,真的,若是我早知道这位是你的人,自然不会放任手下如此胡来,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 白灼不出手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