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岳母大人是没有错的。” 这话没错。 不用梅池宴多说,宁英也是相信的。 “梅池宴,谢谢你!” 梅池宴不解的问道:“谢我做什么?” 梅池宴生怕宁英胡思乱想,“仇已经报了,我们这就进去将岳母大人的尸骨带走。天启到处都是山清水秀之地,相信岳母大人也愿意去天启。” 莫说是死人了,活人修士们的梦想之地可不就是天启吗? 宁英很感激,“嗯,我知道,谢谢你出现在我身边,谢谢你不嫌弃我,谢谢你愿意为我奔走,谢谢你为我母亲打算……” 说着说着,她居然又开始落泪了。 梅池宴的手从宁英的肩膀转移到了手上,他捧着宁英的手,“小傻瓜,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你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我只担心我做得不够好,不能让你过得更好,不能给你更好的一切。” 梅池宴从前吊儿郎当的,可是遇到了君月语和宁英之后,就逐渐的发生了改变,再到了家庭身份之变以后,他更是变得成熟稳重了。 从前他或许花言巧语不少,但是这一次说这些不用他做多的解释,都知道他是真心话。 砰! 一个重物落地打断了宁英和梅池宴的谈话,两人一起转头看去,正好就看到了魔宗五长老封元桓被君月语从虚空打落在地。 药王谷外的地质比较干燥,他落地直接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很深的坑。 因为他个头不小,被砸下来的力度也大,所以震起了一股强大的灰尘。 他的两尾蛇双枪比他后一步落地,也是狠狠的刺进了地里。 “老子不服!”地坑里传来封元桓那不甘的声音。 他原本挣扎着想起来,刚刚从地坑里冒出来,又被君月语的威压给压了下去。 “不服?”君月语踏空而来,在虚空俯视着被灰尘包围的封元桓。 “我本来还以为魔宗如此来势汹汹,这一次来的人肯定很厉害,却不想还是个绣花枕头。” “君月语,你这是在羞辱我吗?”封元桓又从地坑里爬出来,但是又被君月语的威压给压下去。 君月语啧啧了两声,无奈的摇头,“羞辱你?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不是一点都不经打?” “你算计老子,你的修为在老子之上。”封元桓再次起身,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试图从地坑里爬出来。 君月语淡淡的说道:“你既然早就听说我,肯定也知道我如今的修为,更是知道我的天赋功法,你一开始的时候,不是很猛的吗?不是要一长枪刺死我的吗? ,战斗是你自己引起的,还是你先动手的,这才几个回合啊,你就受不了了?打不过就打不过嘛,偏偏还要怪我算计你,还怪我的修为比你高。” “君月语,你有本事不要用威压啊?你有本事将你的修为压制下来,让我们同等修为打一架啊。”封元桓脸红脖子粗的说道。 “听月天尊不可啊,不可听这魔修胡言乱语,他说你算计他,我看是他要算计啊。”望仙城的一位道友看不过去的说道。 清晨雾浓。 山路崎岖,向阳村的村民抬着一顶大红小轿小心翼翼地攀上山顶,将轿子停在了山顶一棵歪脖子老树前。 雾太大,天阴沉沉的,那树都看不清楚,活像一个吊死鬼站在那里,让人胆颤心惊不敢多看一眼。 “山神,我们送祭品来了。”领头的村民吊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又尖又利,惊得林间飞鸟扑簌,落了一地枯叶。 村民们动作麻利地将一些吃食摆在洞口,又燃了香,接着就有一个老神婆在祭品前咿咿呀呀地又唱又跳,一炷香还没燃完,忽地起了一阵妖风,将山顶的迷雾吹尽,露出了歪脖子树和树背后那个黑黢黢的山洞来。 洞口是巨兽张大的嘴,倒挂的石钟乳,像是巨兽的尖牙,一露出来,就吓得村民们落荒而逃,只留下那顶轿子,在晨光下猩红得可怕,仿佛能滴出血来。 微风吹开帘子一角,轿子里的姑娘露了出来,她闭着眼,脸色苍白,穿一身大红的喜服,手脚被绑住,捆得结结实实的,活像包了个粽子。 听得外面沉重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桃宝儿偷偷睁开眼,她眼睛又大又亮,像水洗过的葡萄,流了太多泪,里面还水盈盈的。 强烈的不安让她的眼睫飞快眨动,眸子里的水就溢出来,无声淌了满脸。 渐近的脚步声轰隆隆的,像是滑坡时石头滚落的声音,这让桃宝儿惶惶不安,她等下,是不是就会被吃掉? 刚刚在轿子上,她听到他们说要跑快点儿,否则就会被吃掉,可她浑身上下都被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