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语也十分好奇,君辞和南宫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南宫瓷色胆包天,差点丢了狗命。还是他家哥哥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了杜绝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所出手没有轻重的阻拦。这才导致了南宫瓷如此。君辞抱着南宫瓷一路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更是不顾南宫瓷身上葵水,直接将南宫瓷放在了他的床上。君月语更是好奇起来,若真的是之前所猜测的那般,君辞应该抱着南宫瓷去客房。南宫瓷喜欢粘着她,即便是在流光宗也有属于她自己的房间。“哥哥,南宫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了?”君月语刚坐下,还是要询问一下情况。“来葵水了。”君辞面无表情的说道。“啊?”君月语诊脉的手微微一顿,诧异地看着君辞。又回头看了一眼昏迷过去都还皱着眉头的南宫瓷。此刻南宫瓷的脸更是苍白得厉害,看上去好像病得很严重一样。“我去天启冰川寻药,她非要跟着去,还被冰川之中的怪物所伤。”君辞知道君月语好奇,他也不等君月语继续问就开始回答。时隔半年,君月语并不知道南宫瓷和自己家哥哥的关系如何。或许是她想多了,南宫瓷并没有垂涎他家哥哥的美貌。只是来个葵水,怎么搞得这么夸张啊。那哥哥一身血岂不是……感受到君月语那诧异的目光注视,君辞面露尴尬之色,他沉着一张脸冷冷地说,“我的身上的血一半是她手臂的,一半是魔兽的。”君辞接着又说道:“她手臂的伤,我已经处理过了。”意思是君月语不用看南宫瓷手臂的伤了。君月语已经在给南宫瓷诊脉,发现她宫寒很严重。南宫瓷被困在秘境多年,身体本就遭了罪,这次在冰川看似没有什么重伤,但是却伤了内里。并且腹部还受到了重击,所以更为严重了。看着君月语那处银针给南宫瓷施针,君辞在一旁似乎变得更为紧张。君月语虽然认真在做事,但是还是注意到自己家哥哥的异样。“哥哥和南宫姐姐……”不等君月语说完,君辞就连忙说道:“我们不熟。”殊不知他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是有些越描越黑的意思。君月语挑眉看着自己哥哥那俊美的脸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君辞的耳根都有些泛红了。不熟?君月语倒是很给君辞面子,继续给南宫瓷治疗。“哥哥,我需要检查一下南宫姐姐的腹部,你回避一下吧。”君辞的脸刷地红了,他走出去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不过他并未回头。他表情有些煎熬,语气更是不自然,“她帮我挡住了怪物一击,那一击正好在腹部,不会影响她的生育吧?”“她告诉我是来葵水了,可……”君月语瞬间懂了,“哥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南宫姐姐有事。”若不是诊脉发现南宫瓷还是完璧,光是看着流血的量还真的会让人误会是不是流产了。君辞相信君月语的医术,这才大步的离开房间。君月语其实并未真的脱下南宫瓷的衣裙,而是直接用神识先检查了一番。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了,这才给南宫瓷换了一身衣服。不多时儿南宫瓷就醒来了,她一醒来立马喊了一声:“君辞!”君月语拔针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南宫瓷一脸紧张的坐起。南宫瓷像是还没有就看到君月语坐在床边,就听到南宫瓷说:“我怎么又在君辞的房间里?我不是跟着君辞去了冰川吗?”君月语瞬间就发现了关键词‘又在君辞的房间里!’。“南宫姐姐这是趁着我不在,已经住到了我哥哥的房间里啊。”南宫瓷当年就是被渣男欺骗,才被困在秘境多年。虽然出来之后,老是各种言语上垂涎各路美男,但是却从未有过什么举动。也就是在话语上耍耍而已。可这一次……南宫瓷这才发现她不但在君辞的房间里,还在君辞的床上。更甚至,君月语此刻正坐在窗前,一手悬空伸向她,一手握着银针袋子。“妹妹啊,你什么时候出关的啊?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声啊,姐姐好给你接风洗尘啊。”南宫瓷一脸尬笑,想要转移话题。君月语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我也很好奇,我闭关的时间,南宫姐姐和我哥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开始姐姐就一口一个妹妹地喊我,感情是在这里等着的啊。”“妹妹啊,你可不要误会啊,我和你哥哥什么都没有发生。”南宫瓷面露惊慌,“你家哥哥天人之姿,跟你家未婚夫一样的存在,我这种人只能仰望他们。”“说白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君月语笑道。南宫瓷老脸一红,“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不是?你没有?我瞎说了?”君月语继续拔针。南宫瓷故作镇定,“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和你哥哥之间的差距,年龄更是隔了一个天坑。”“年龄不是问题,高矮不是距离。”君月语顺口说道,“难道你对那个渣男还没有死心?”南宫瓷大惊,愤恨地说道:“怎么可能啊?我虽然不如你和春春聪明,但是也不至于会傻到被害了,还要等着那个渣男吧。”“还是南宫姐姐觉得,我哥哥配不上你?看样子你都不止一次来这里了,难道不想对我哥哥负责?”君月语收起了银针,又捣鼓了一些丹药送到南宫瓷的面前。南宫瓷缓缓地垂下了眸子,神色显得复杂,没有多少喜悦。沉默了半晌,南宫瓷才为难地说:“妹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你哥哥天人之姿,年纪也小,我虽然垂涎已久,但是他可是你哥哥啊,我怎么下得去手啊……”“若是其他修士,我大不了掳来就是,可他不但是你哥哥,还是仙尊,我打又打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