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了,浩辰宫想来也的确是有些事情压着了。”“对对对……听月圣尊请喝茶。”莫邑连忙给君月语亲自倒茶。君月语眉头轻佻,不动声色地端起了茶杯。浩辰宫的事情,其实白灼都不怎么管理的。因为天君之位空置,天族的事是需要报备白灼,但是处理公务的一直都是她和医仙还有南宫尧。换句话说,白灼在浩辰宫只需要貌美如花即可。这次白灼匆匆离开,甚至是连她都没有交代一声,可见此次浩辰宫的事情不简单。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君月语抿了一口茶,目光迅速的扫过了莫邑的脸。莫邑神色尴尬,君月语知道莫邑并没有害白灼,以白灼的修为,莫邑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干掉白灼。所以说白灼急匆匆的离开,肯定是浩辰宫真的出事儿了。如今四海升平,浩辰宫能出什么事儿?并且白灼还会一声不吭的独自离开。难道是朝朝!君月语立马放下了茶盏,虽然动静不大,可也让莫邑惊讶了一下。“可是茶不合口味?”“浩辰宫有事发生,我需要回去一趟。”君月语已经起身。她朝着祝虚看去,虽然两人相识不久,但是祝虚十分欣赏喜欢君月语。既然人家浩辰宫有事,她也不能强行将人留下不准离开啊。“既然是浩辰宫有事,听月圣尊就先回去吧。”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暂时不会有事儿。再说了,人家君月语也没有义务必须治好她。“不可……”莫邑起身神色复杂,他一来是为了自己妻子的病情,而来是为了给白灼打掩护。“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听月圣尊是要回家啊,难道你还能阻拦人家回家去?”祝虚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夫妻多年,她自认为自己很了解莫邑,莫邑不该是如此的人。“你的病还没有治好,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还有可能会一尸两命,虚儿,我不敢冒险……”莫邑数道,完全不敢去看祝虚的眼睛,也不敢与君月语对视。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君月语瞧出端倪。君月语柳眉轻佻,语气冷冷的开口道:“白灼不是那种钻头不顾尾的人,他这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定然是浩辰宫发生了大事,极有可能是小女又惹祸了。”回想起上次朝朝在阿修罗族差点死了,君月语就不敢再往下去想了。“既然是如此,听月圣尊,你快赶回去吧,我这边没事儿。”祝虚也将为人母,自然能明白此刻君月语的感受。君月语要走,即便是莫邑不让也留不住。君月语离开在之后莫邑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无奈的看向了祝虚。“虚儿,你啊,你啊,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祝虚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莫邑,她貌似也没有做什么啊?“夫君这是什么意思啊?”让君月语离开难道还有错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清楚的。经过君月语这几日的治疗,她真的是好多了。再说了,人家君月语是好心为她治疗,总不能因为自己要治病,就不让人家离开吧。“夫君你何时变得如此霸道又蛮不讲理了?人家听月圣尊也不是一般的天族,再说了她的修为那么高,你可想要留也未必留得住啊。”莫邑无可奈何的握住了祝虚的手,他连连叹息的直摇头。“虚儿这次是误会为夫了,为夫此次要留下她,并不真的只是为了给你治病。”祝虚诧异紧握住了莫邑的手臂,“不是为了我?那是为了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还是浩辰宫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你阻止听月圣尊回去,其实是为了保护听月圣尊。”莫邑扶着祝虚坐下,语气立马温柔了两分,“白灼或许做了对不起听月圣尊的事情。”“什么?”祝虚是不信的。虽然祝虚对白灼不算了解,但是从前莫邑就和白灼的关系很好。所以她也算是对白灼人品有些许的了解吧,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莫邑口中的那个对不起是什么意思。“鸿宇圣尊不是那种人。”莫邑生怕祝虚会因此激动,连忙一边安抚着一边说道:“若不是亲耳听见,我也不认为白灼是这种人,可是传音号角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楚,那个女子叫朝朝,并且又失踪了,白灼一听立马就不淡定了。”“白灼一听朝朝不见了,根本就没有和听月圣尊说一声就立马走了,若我发生这样的情况,定然是和你有关。”祝虚不是不相信自己夫君的话,可还是对此产生了怀疑,始终在心里觉得白灼不是这样的人。可既然莫邑都这样说了,她到底有些不放心。“要不,我也去浩辰宫看看吧。”“不行,你现在身体不好。”莫邑虽然也担心白灼夫妻出现了问题,可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因此冒险。好不容易被君月语治疗有些好转,若是一个不慎还是会一尸两命。他不敢冒险。“可,若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们只怕是……”祝虚没有继续说下去。“是啊,若是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只怕是也无心给你治疗了。”莫邑貌似更加担心自己妻子和孩子。至于白灼和君月语,只是顺带着关心一下。“虚儿,答应我,好好的在家里等我,我这就去浩辰宫,只要有我在,我定然不会让他们夫妻打起来,我会尽量劝和,再让听月圣尊回来给你治疗。”祝虚犹豫了一下,“那好吧,若是情况不好,你可要记得及时联系我,我即便是赶不到浩辰宫,也能用传音号角和听月圣尊交流。”说完之后,她又补充道:“听月圣尊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我都想和她做亲家了。”“做亲家?”莫邑很是意外,“他家那小子据说做了和尚,这亲事怕是成不了。”“白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的儿子不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