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对上原直人抱有极深的印象,并且深深为上原直人的死在自责,不断地拷问着她自己的内心。
所以水岛广树才想找到森川杏奈,把他的想法传达给她。
森川杏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松田阵平还是第一次看见森川杏奈板着脸一言不发的表情。
面无表情并不会让松田阵平觉得森川杏奈很严肃、很无情,就像是工厂成批生产的面具一样冰冷,反而让他觉得她像是个易碎品。
“如果直人还活着,肯定不想看见你因为他的事而悲伤的,”最后,他拍了拍森川杏奈的肩膀,“我先告辞了。”
等水岛广树离开后,松田阵平抬手捏了捏森川杏奈的脸颊。森川杏奈被捏着脸,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松田阵平为什么这么做的解释,于是她抬眼看向松田阵平。
捏脸这种动作按道理来说只有关系很亲近才能做的动作,这种关系外的人做这种动作,都会有一种逾越界限的感觉。
但森川杏奈看松田阵平的表情,感觉对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他大概只是想掐就掐了。
在接收到森川杏奈疑问的目光后,松田阵平个没有撒手,插着兜淡淡的说:“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水岛嘴里的那件事是什么意思。”
他质问的理直气壮。总让森川杏奈总幻视到她出轨,然后被松田阵平抓包的场景上。
这种念头未免太可怕了。下一秒她就把这个想法甩出脑袋。
但是一时森川杏奈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松田阵平讲这种事。
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