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严胜合上书,“进来吧。”
摆好茶点,炼狱千寿郎在继国兄弟面前坐好。
他显然是经受过良好的教育的,虽然年纪很小,但姿态却得体,一举一动都显得恭敬有礼。
即使是在继国严胜这种从小出身于名门武士家,被耳提面命礼仪规矩的人看来,都挑不出什么问题。
这让严胜对这孩子有了几分好感:“何事?”
千寿郎看起来有些紧张,估计是背着他兄长来的。他先是推出一本册子,“这是修复好的手记,是我和父亲大人一同拼好的,破损的地方也做了注解,希望能派得上用场。”
上一次来炼狱家,炭治郎正是为了手记来的,但当时千寿郎给出的手记被损坏得十分严重,恐怕都是他们的父亲:炼狱槙寿郎撕碎的。
后来,千寿郎主动提出要重新修复手记,炭治郎便又将残件寄了回去。
这中间也不过几个月不到的光景,便已经修复好了吗?严胜一挑眉,注意到千寿郎说的是“他和父亲”,难得有些好奇:
“你父亲?”他语气带着点淡淡的冷意,“上一次来,令尊不还是很抗拒么?”
继国严胜至今记得,对方是如何在炼狱杏寿郎面前大声斥责,并指着缘一发抖,说他是日之呼吸的剑士的。
虽然严胜从不讨厌其他人夸赞缘一,但那一天,他听了那些话之后,不知为何心情很糟糕,于是对炼狱槙寿郎的印象并不算好。
千寿郎有些局促。
他的脸羞愧得发红,深深地朝严胜和缘一道歉:“真的很抱歉,严胜大人,缘一大人,父亲大人因为一些往事,偶尔举止不当,我也无法辩解……但这一次,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缘一大人。”千寿郎抬头,一双澄澈的眼睛望向严胜身后的继国缘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