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这样,他想,虽然男子汉说出这种喜欢啊讨厌啊的话,很难为情,但那是义勇啊。
可以对义勇说出来所有的话,义勇一定会认真倾听,锖兔坚信这一点。
他信任富冈义勇,就如富冈义勇信任他一样。
——可那时他是说这句“喜欢”的人啊!
锖兔可从来没想过——原来在听者那一边,这一句“喜欢你”,会是如此地烫耳。
让锖兔浑身上下都好像被点燃,比身后义勇温暖地抱着,下一秒就要燃烧,方才喝下去的一小杯酒迟缓地热起来,让锖兔的脸也跟着红了,几乎想逃避义勇的眼神。
可义勇的眼睛,真漂亮……
好看得像最珍贵的宝石一样。
之前听严胜说过,他说缘一对自己来说,就像是最珍重的宝藏,最美丽的宝石,锖兔还觉得这对兄弟腻歪过头。
可真轮到自己身上……
原来真的是这样。说是“宝石”,还觉得情意不够,没法概括眼前人的面容,非得用上“最最最珍贵”这种形容,才能说出自己的心情。
义勇也是自己……最美丽的宝石啊。
锖兔笑起来,他握住义勇的手,转过身,把对自己笑着的少年揽到怀里。
“嗯,”檀发少年温柔地说:“我也喜欢义勇。”
比上一次更郑重。
锖兔认认真真地、用发誓一般的态度,说出了这句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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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角落。
大家都在围在鳞泷老师说笑,或者被真菰捉弄。
除了两只鬼。
继国严胜坐在另一边,通透让他的视力变得极佳,隔着这么远,也看得清、听得清那两个少年在说什么。
并在围观全过程之后挑了挑眉。
……这个未来的水柱,还有这么、
这么软趴趴的时候?
要是让炭治郎来看到,估计觉得世界观都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