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宴会(4)(1 / 2)

婚途以南 曦墨 1811 字 1个月前

姚以南在钟浩文对面坐下来,钟浩文把筷子递给她:“有些凉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他自顾自说着,夹了块小排骨放到姚以南碗里,没再说什么。

姚以南安静地把他夹的菜吃完,钟浩文没有什么胃口,菜剩下很多。她想包个保鲜膜放进冰箱,刚要拿保鲜膜时,钟浩文说了一句:“菜热了很多遍了,不要再吃了,对身体不好。”

姚以南犹豫了一下,把菜分别装在口袋,放进了垃圾桶。洗碗筷的时候,他从客厅又走过来,抢了她手里的碗碟,“我洗,你擦干净就好。”

两人站的不远不近,但配合极为融洽,不一会,几个碗碟就整齐的码放在碗柜里。姚以南回身想回去,钟浩文拉了她一下,然后伸胳膊把上面的橱柜打开“我今晚就回去了,这里面有些你平常要吃的东西,别忘了。”

姚以南没看仔细,只看到很多大的盒子和铁罐包装的东西,她点点头。

“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钟浩文想说:你打电话我就回来,但后一句没说出来,或许他在生气姚以南没有给他任何讯息,甚至回到家里连解释都那么敷衍。

“不会的,不会出什么事。”姚以南淡淡地说,只是不想给他再填麻烦。

钟浩文没回应,越过她时赌气的说了一句:“那就好。”出了厨房两个人好像又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姚以南对这里还是陌生的,站在客厅她有些拘束。钟浩文把她拉到沙发上,“我不在的时候,你该干嘛就干嘛,所有的房间都可以出入”这个公寓里他的东西不多,也没什么可隐藏的。

“我会打扫的。”姚以南还是一副认真的神情。

钟浩文噗呲一声笑了,“你以为我是叫你打扫,哈哈哈,不用你,每个星期有专门的家政人员来打扫。”刚刚还有点怨气,现在被她一逗,情绪反而都消散了。

姚以南愣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哦,这样啊。”看着钟浩文的笑意未减,她犹豫了一下,半低着头,藏起自己的神情。钟浩文顿了顿,“你要想打扫就打扫吧。”说完回身故意叫了一声:“姚以南。”

姚以南抬头正好迎上他的目光,钟浩文故意做了一鬼脸:“我会检查的。”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

钟浩文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资料袋,看见姚以南还坐在那里,“回房间休息吧,你的脸色不好。”

姚以南回神,点点头起身想要送他出门。钟浩文出了门口,看见她站在玄关,就那么平静自然地叮嘱他:“小心开车。”

她站在他的玄关和他说:“小心”钟浩文只是笑,什么都没说,点点头,下巴有点骄傲地扬了扬,“有什么事,打电话,我会回来的。”

送走钟浩文,姚以南把客厅的灯关掉,回到房间,把床单被褥统统换好,回到床上休息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那个晚上她又做了那个梦,那个素衣少年立在桥边,忽然狂风大作,“不要,不要。”她大喊,却发不出声音,胸口很闷,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河水开始上涨,那个少年开始焦急地张望,这次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素衣人的面目。第二天一早她满头的虚汗,她目睹河水上涨吞没那个身穿素衣的人,可怕的是他一直望着她,他矗立在水中,面色丝毫不畏惧,好像河水淹没的并不是自己。

在梦中姚以南动弹不得,喊叫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洪流中,那一刻她清楚地感受到撕心裂肺般的痛。

可那个人明明是徐桓铮,不是邹绍言,她的情绪还没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在桥边的素衣人是徐桓铮,她不由自主地呢喃。

额头的虚汗,慢慢的消散,早上的晨光穿透窗帘,洒在画架上,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庆幸那不过是个梦,却无奈梦中痴痴等候的人不是邹绍言,她颓然理了理头发,起床梳洗。

钟浩文晚上回到钟家别墅时,父母早就睡了,倒是小妹提前得知他会回来,在楼下等着他,一见到他就亲昵地抱着他撒娇,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最近他突然意识到“男女有别”这些老旧礼数,轻轻推开正要抱紧他的妹妹,“钟舒茵,你也不小了。”还想再严肃一点,可奈何他和妹妹关系一向要好,他很宠爱她,怎么舍得严厉。

钟舒茵因为有些困顿,本来漂亮的大眼睛被困意掩盖了晶莹的光芒,睡眼惺忪倒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钟浩文想支开她,奈何妹妹不愿松手,反而嗔怪:“哥,你是不是因为有女朋友了,所以就不喜欢我了,以后都不会宠着我了。”话的尾音带着委屈。

钟浩文皱眉,他怀疑吴均霖已经来过这里了,不然妹妹怎么会往这方面想。无奈妹妹虽然已经上了中学,可是全家对她的娇宠,已然把她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钟浩文耐着性子和她解释,说:“怎么会,你是哥哥唯一的妹妹,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都不会变。”

听到这句话,妹妹才松了手,手臂从钟浩文的腰间松开,嘟着嘴:“你说的,下学期爸爸要送我去加拿大留学,你会去看我吧?”

妹妹的眼里满是期待,望着钟浩文,钟浩文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是一定的,你不说,我也会去的。”

钟舒茵开心的挽着他的手,煞有介事的说:“哥哥,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