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拥抱着我,形成漩涡。卷起那,热吻背后万尺风波。将你,连同人间浸没。我爱你,亦是那么多。是谁在吞没谁也奈何,是谁被卷入谁红颜祸。来拥抱着我,形成漩涡。 扭曲那万有引力,倒海翻波。直到这世界澈底搅拌,清清楚楚只得我们——漩涡
月色迷蒙,万千星辉,庭院阒然。姚以南的深眸因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仿佛染上水汽极为生动。即使在暗夜中也不能掩盖那种明亮。她的神色总带着些许疲倦,徐桓铮低头看了一眼,因为高跟鞋摩擦得有些微红的脚跟,他弯身替她解开缠绕在脚踝上系带的束缚。
姚以南垂眸看着他清爽精短的发,硬朗的脖颈,此时周身散着他身上特有的那种淡淡烟草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徐桓铮起身,什么都没有说,在她面前一如往常那般沉默。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话,带着轻叹和一丝疲惫,是徐桓铮使她陷入无法坦然面对邹绍言的窘境,可是带离她逃离那里的却也是他。
徐桓铮今晚所有的举动和此刻体贴的姿态,她能感觉到并不单单因为肚子里的宝宝,她想知道他隐匿在心里的意图。
徐桓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你想知道?”
姚以南没有迟疑,“想”,话还未脱口,噫动的唇就被封住,吻措不及防地落下,映在她瞳孔中的那张面容无限放大,让她就快忘记徐桓铮本来的样子。
身体因为怀孕泛出疲倦,此刻更是挣脱不开他困着她的臂弯。姚以南慌乱地侧过头,却躲闪不及,顷刻间,他身上的烟草气息划过她的唇。
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但是却清楚地听到,他对她回应的话:“因为你。”
传入她耳畔的话像是厮磨,她在他的怀抱里,感受到他那异于冷漠外表下温热的胸膛,他松开禁锢她的手臂,却没抽离扶住她腰间的手。
姚以南讶异地看着他,两人间是近乎相贴的距离,她慌张的后退,忘记缠绕在脚踝的系带已解开,慌乱下不小心扭到脚,她忍不住因为吃痛轻声说了声:“咦”。
她想弯身去揉一揉扭到的地方,徐桓铮却比她的动作还快,带着紧张打横抱起她往别墅走,凌乱却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夜里,那么清晰地印在她的心上。
她咬着唇忍着脚踝传来的痛楚,徐桓铮的眉皱紧,行走的过程中,担心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她,此时此刻,她的睫毛轻颤着,垂下的眼眸在夜光下映出柔和的阴影。
文姨给他们开了门,看见徐桓铮怀里面色不佳的姚以南,紧张的问,“太太身体不舒服么?”
徐桓铮带着些许自责的口吻,“不小心扭伤了脚,文姨,你能帮我去整理室把药箱拿去楼上么?”
文姨急忙应下,往整理室走,姚以南因为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赧,看文姨走远,轻声说:“放我下来。”
但徐桓铮并未理会她的抗争,他抱着她直接往楼上的主卧走去。姚以南心里是紧张还是害怕,她分置不清。
徐桓铮最后没将她带入他的卧室,没错那是他的禁地,连她都不能踏入,不知是松懈还是因为某种被隔绝安置在外的情绪作祟,她轻舒了一口气,徐桓铮却听得分明。
他将她抱紧走进她的卧房,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急忙褪下她的鞋,想要知道她的伤势。还好只是轻微扭伤,抹上药酒和消炎止痛的药膏就可以消退红肿。
姚以南看着他不悦的神色,却猜不出是因为什么,下一秒,徐桓铮的声音带着严厉,解释了她的困惑,“你知不知道,刚刚的情况如果比现在严重,可能会流产。”
她也自责也担心,可是这一刻他关心的只是未出世的宝宝,她被遗忘在外。
说不上因为什么,她以为自己不爱徐桓铮,所以可以不在乎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此刻心里却又因为他的冷落而难过,或者因为宝宝的牵系,让她和面前这个男人有了某种在情感深处的羁绊,她并不能全然不在意他的态度和感受。
不知是否因为刚刚被漠视,她带着赌气和怨忿,学着他冷漠的神情,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担心伤到孩子,既然现在没有大碍,我可以自己上药不需要你,请你出去。”
徐桓铮轻笑一声,“你在闹脾气?”他眼里的姚以南是外表柔弱内心却异常坚强的人,她极少表露出需要别人关心照顾的样子,但此刻他知道她内心是脆弱的,是逞强,是不想在他面前露出怯弱。
姚以南不理会他的嘲讽,文姨的脚步声从走廊靠近,不出一刻,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徐桓铮走上去,接过文姨手中的药箱,里面的药品一应俱全,他精准地找出需要的外用药。
文姨去浴室拿了热毛巾,边敷边帮着姚以南揉红肿的伤处,带着关心的责备,“怀孕应该处处小心的,你的身体还虚弱,幸好伤的是脚踝没动筋骨,如果情况严重,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姚以南低着头,声音带着愧疚说:“恩,以后我一定小心。”
徐桓铮从旁侧给她敷药,带着谨慎。怕弄痛她又怕轻轻敷药效果不好,力道带着克制的温柔。
文姨在一边看着如此温馨的场面,笑容溢溢,适时地说:“太太,你饿么,我做了一些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