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面道脚步匆匆的背影道:“郎君明儿早上先别急着走,我给你做几块米糕。”
姿态像极了贤妻良母。
谢劭回,也给出了身为夫君的态度,“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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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日早上,谢劭坐在屋里等她的米糕,等了一炷香,却等了小娘子一句请示,“郎君,我去一趟明家,晚点回。”
看着她空着的双手,也能猜到,昨日她说的话已经被狗吃了。
心情不好,人也不爽快,“你每日倒没闲着,比我当值还忙。”
话音一落,小娘子突上前攀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屋里拽,谢劭脸色一变,她想要干什么,白日难不成还要美□□惑。
心雷作之时,小娘子附耳过,吐出另一道惊雷,“周世子隐疾,明娘子要退婚。”
谢劭一愣,“什么?”
“郎君不知道吗,昨儿下午周世子同明娘子约了一面,周世子亲口说的,他夜里难言之隐,明娘子要介意的话,可以退婚。”
谢劭蹙眉,愈发懵了。
“你说这周夫人也,世子既隐疾,怎还出议亲呢,这不害了人家姑娘吗。”心疼地道:“可怜阿圆昨夜哭了一个晚上,再过两月就婚期了,还不知道能不能退,要不能退,阿园,岂不守一辈子活寡。”
谢劭盯着一脸愁苦的小娘子,心道,她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什么话都说。
小娘突盯着他。
样的眼神,难不认人误解。
谢劭一窒,她什么意思?他好得!正欲澄清,听她说,“谁不知道郎君与周世子关系交好,好得如同穿同一条裤子,郎君定也知道内情,为何不与我提前说呢,郎君可知道这等为乃欺骗,礼法不能容。”
他同周邝关系确实不错,但倒也没好到穿一条裤子,多的不便说,清了一下喉咙,委婉地道,“据我知,没这事,不明娘子误了?”
温殊色却不如此认为,“他亲口说的,还能误?”他似乎不知情,没再浪费功夫,“我去一趟明家,再问问阿园。”
以,他的米糕彻底没了。
“对了。”小娘子突转过身,以为她终于想起了,却听她道,“郎君也帮我也打听打听呗,周世子不......”
谢劭不想看她,偏过,“个人隐私,不能过问。”
温殊色凑上去,“郎君难道不好奇,不想知道吗。”
这何可好奇的,没的事,“不想。”
她道,“郎君还记得上回被狗咬吗,周世子屁股墩受伤了......”
谢劭神色一顿。
“我也只怀疑,要真因为这事让周世子......别说阿园了,我这辈子都难逃其咎,郎君就当帮我一回,问清楚日子,不能让他讹上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