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明白,这个纨绔子弟到底又在发什么神经。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哟!不过就是抓了几个小毛贼罢了,至于这般洋洋得意么?”
“对啊,有啥可自满的呀,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嘛,有啥好炫耀的呀?”
“······”
一路走来,肖晨耳边充斥着各种嘲笑讥讽的声音,但他却毫不在意。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不断增长的声望值,这些嘲讽之声在他听来,犹如仙乐般悦耳动听。
说白了,他的行为越是能够吸引更多人的关注,让更多人对他产生各类情绪,那他的声望值提升得也就越迅速。
尽管明白这一点,肖晨却也并不想做出某些怪异举动,去被人当作猴子一样围观。
一路上,叮叮当当,朝着县衙行进,等他们到达县衙之时,县丞已然等候多时了。清河县的县丞乃是一位五十多岁、身形稍胖的老者。
肖晨赶忙上前拱手行礼道:“见过县丞大人,让县丞大人久等,真是失礼。”
县丞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肖公子不必多礼,今日之事老夫已有所听闻,肖公子真是年轻有为啊。”
县丞对肖晨以“肖公子”来称呼,而不是“肖班头”,这其实体现出了一种亲近的意味,如果县丞称肖晨为“肖班头”,那就表明是明确的上下级关系了。
能够让县丞这般降低身份主动结交,足可见肖家在清河县所具有的影响力之大了。
肖晨谦逊地说道:“县丞大人过誉了,这皆是属下应尽的职责。”
“肖公子此次的行动,为我县百姓铲除了一害,实在是功高至伟,”县丞说道。
肖晨赶忙回应道:“大人您言重了,能够为百姓做些事情,也是晚辈的荣幸。”
“嗯,肖公子不愧是我们清河县最杰出的年轻俊杰,肖公子能如此为百姓着想,真是我清河百姓之福。
肖公子放心,你们的功绩我会向知县大人禀报,一应赏赐绝不会少,只是,肖公子,你们既然已经抓到了贼寇,可是也寻回了赃物?”县丞凝眉问道。
“回禀县丞,我们并未在贼窝找到赃物,至于他们藏在了哪里,恐怕要审问之后才知道。”
肖晨听到这话,也是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当然明白县丞话语之中所蕴含的意思,如果没能擒获贼寇,顶多就是他们这些捕快失职罢了。
然而,如果擒住了贼寇,却又找寻不到赃物的话,恐怕那些遭受失窃的大户人家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唉!也只好如此了,肖公子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审问的事交给刑老六他们就行。”县丞叹息了一声说道。
“也好,那就有劳县丞大人费心了。”肖晨说完,便向县丞拱手告别。
其实县衙的人都清楚,肖晨这个班头,只是挂了个名,以前的肖晨,天也不会去一次衙门,衙门里的事,也都是刑老六这个副班头代为处理。
跟刑老六交代了几句,让他下值后,带着这些小捕快去醉花楼,肖晨这才骑上了自己的枣红马,向着家里走去,家里可是还有两个让他更加痛疼的女人需要应付。
肖晨这匹枣红马乃是一匹母马,性格十分温顺,虽然不是什么千里良驹,这匹马他也养了三年,早已有了感情。
“大红,我们回家。”肖晨拍了拍枣红马的脖子,轻声说道。
大红会意,迈开四蹄,不用肖晨指挥,就向着家里走去。
肖家作为清河县的大户人家,居住的地方自然是相当不错的。肖老太爷共有七个儿子,肖晨的父亲肖宇便是老七。
肖老太爷离世后,肖宇继承了一部分遗产,从而从肖家分了出来。肖宇在科举落榜后,就决定选择从商,这个世界上的商人只是一个身份,并没有士农工商的说法,所以商人的地位,也不卑贱。
肖宇在科举上未能取得成果,在经商方面倒是颇具几分天赋。
仅仅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积累下了极为可观的家业。肖宇年轻的时候长期在外经商。
肖晨的母亲也是商家之女,常常伴随在肖宇身边,为他打理生意。后来在一次经商的路途之中,遭遇了山匪,肖宇侥幸得以存活,然而肖晨的母亲却被山匪残忍杀害。
那一年,肖晨仅仅三岁。妻子去世后,肖宇花费重金,将那伙山匪剿灭,之后便心灰意冷,选择回到家乡购置产业。别看这清河县规模不大,可其中有三分之一的店铺都归他们肖家所有。
所以,肖家在这镇上,财富实力绝非一般。肖宇在妻子离世后,并未再娶,在肖晨十五岁的时候,肖宇倒是纳了一个青楼女子为妾。
这女子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如今也有四岁了。肖宇在肖晨十八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临终前,央求好友在县衙给他谋求了一个捕头的职位,免得他整天无所事事。
肖晨回想了一遍肖家的事,大红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就已经来到了肖府门前。
门房老头见肖晨回礼,连忙上前见礼:“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二夫人说,让你回来以后,去她那里一趟。”
“刘伯,二姨娘可说了是什么事?”肖晨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