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大殿之内,白敬宇端坐在殿主宝座之上,其身姿挺拔如松,身上还隐隐流露出一股儒雅的韵味。
他的面容白净,虽然已经年过五十,现在看起来也是个老帅哥。
他身上穿着一件素雅的长袍,抬手投足之间,文人的潇洒风姿尽显无疑。
白敬宇虽然身为九阳殿这样武林宗派的殿主,但其气质却更像是一位饱读诗书的书生。
就他这气质,跟这满是肃杀氛围的大殿相比,显得略微有些不协调,然而他却能稳稳地安坐殿主之位,其处事的手段必然非同一般。
只见他轻轻地皱起眉头,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宝座的扶手上缓缓敲击着。
再瞧那大殿里,一位头发和胡须都已雪白、身着红袍的长老正在那里来来回回地踱步。
这位长老那历经风雨的脸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岁月的印记,看他的年纪,至少也有八十岁以上。
只见他神情中满是愤怒之色,他的掌心猛然升起一团火焰,那跳跃的火苗瞬间将手中的纸条吞噬,直至化为灰烬。
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在大殿中的众人脸上扫过。
随后,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嘿!自杀,真是可笑,刘志宏那样的人,要是能自杀,老夫第一个不信。”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众人听闻长老此言,皆面面相觑,刘志宏是什么人,他们自然清楚,说他会自杀,他们自然也是不信的。
另一位坐在左手边首位椅子上的长老也点头说道:“三长老所言甚是,刘志宏此人,虽说意志不坚,但决然不是会轻易自寻短见之人。
即便他一身的修为被废除,也并非毫无补救之法,他的死,恐怕另有玄机。”
“大长老的意思,莫非是道门之人动的手?”他身边一个老者面色凝重的说道。
“不会是道门的人,他们没必要在路上动手,更没必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即便那个肖晨当面把刘志宏这废物杀了,那也他自己找死,我们还要去给人家道歉。
既然那个肖晨和云溪真人没有杀了刘志宏,就更理由会在路上动手。”大长老叹息了一声说道。
其余几位长老闻言,也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一时间,大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
刘志宏的死,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知道刘志宏的死不同寻常,这背后,极有可能有人在针对他们九阳殿布局。
那个在大殿内踱步的三长老,也停下了脚步,他双手负于身后,陷入了沉思。
过了片刻,他气急败坏的说道:“那你们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谁杀了刘志宏那个废物,目的又是什么?”
话音刚落,另一位长老猛椅子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睁,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大声吼道:“别管刘志宏是怎么死的。
刘志宏即便再不成器,那也是我们九阳殿的人,岂能让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这是在打我们九阳殿的脸。
这背后之人想要干嘛,挑起我们九阳殿和道门的大战,那他也太幼稚了点,这点伎俩,岂能瞒得过人。”
此时,又一位胡须花白的长老,也愤怒至极地喊道:“那你们说怎么办,把这凶手找出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我们连一点信息都没有,怎么查,白云观那边怎么办,总要给个说法。”
他这话一出,大殿内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别看这些老头一个都七老八十的年纪,年龄最大的长老甚至都一百多岁了,可由于他们修炼的功法原因,一个个的都是性如烈火。
那一张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
刘志宏之生死事小,九阳殿的颜面事大,刘志宏的死,打击的是九阳殿的威严。
这件事若不能解决,恐怕他们九阳殿在就成了一个笑话,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他们九阳殿的下一步动作。
“殿主,你怎么看?这件事还要你拿个主意。”大长老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白敬宇。
白敬宇同样眉头紧蹙,一时之间也难以做出决断,此事关联到国师灵虚真人,一旦处理不当,很有可能给九阳殿招致灭顶之灾。
九阳殿的太上长老和国师灵虚真人尽管同为先天大宗师,但是道门中那些凭借先天道体成就的大宗师,压根不是他们这些武林宗门的大宗师能够相提并论的。
更何况此事还是他们九阳殿的人有错在先,也就是刘志宏这个蠢货没有惹出什么乱子。
如果肖晨和云溪两人有个闪失,灵虚真人和灵韵真人随便来一个,都够他们九阳殿喝一壶的。
白敬宇微微眯起双眸,沉思片刻后,神色严肃地说道:“刘志宏之死,绝非寻常,恐怕是有人故意在挑拨我们跟道门的关系。
大长老,劳烦您老亲自走一趟吧!此事关乎到我九阳殿的声誉,务必要彻查清楚。”
白敬宇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缓缓踱步至大长老身前,语气沉重地说道:“敢如此算计我们九阳殿的,恐怕也不会是普通人物。
大长老到了定阳城之后,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