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的后院相比前院更加宽敞,干净整洁的青石地板让崔云甚是怀念,古代的屋外哪里有什么地板,稍微下点雨地面上就全是烂泥,这对一个洁癖患者来说简直要命。
见范鉴已经吓尿了裤子,崔云不屑地撇嘴,“切,怂逼。”
孙观则是揶揄的看了一眼崔云,见崔云回敬的是那要杀人一般的眼神,孙观立刻将头转向一边,吼道,“都特么得老实点!我们是穷凶极恶的恶霸帮!现在正在抢劫!”
范家众人经孙观这么一吓唬,心中更是恐慌,纷纷向身边的人凑近一些,试图寻找安全感。
崔云上前,将范统的头套摘了下来,这见着跑老头就直视崔云,脸上全无惧色。
范统平静且不失威严的说道,“这位好汉,你便是领头之人吧,能悄无声息控制住这里,确实有些本事。若只是劫财,老夫有的统统拿去便是。”
“若是伤我范家人,老夫也奉劝你,我范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但也是跟郡守郡丞有些关系。你若是把事情做绝了,小心有命拿钱,没命花。”
见范统如此气定神闲甚至还有些威胁的架势,若是寻常山贼怕是内心也会犯嘀咕,随便抢点东西见好就收。
可崔云知道这老头是在虚张声势,“范家主这不是第一次被抢了吧?我们这流程你倒是挺熟啊。”
崔云微笑着向范统拱手,完全不像孙观和其他帮众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
没错,他们真的让尹礼在脸上写了坏人两个字。。。
崔云微笑不改,但那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范统,给这个老头也带了来一些压迫感,“你说的没错,我是没打算把事情做绝。但不代表你放了些破烂在库房里,就能当障眼法把我们骗了。”
“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我们恶霸帮向来对那些配合的土财主们采取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你直接告诉我们金子藏哪,我们便不为难你们。”
范统一愣,做了三十多年家主的他知道眼前的年轻人不好骗,可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语气也并没有任何慌乱之意,似乎他就是在实话实说。
“老夫所有的积蓄都被你们拿走了,没有藏匿。你们自诩只劫财不害命,可是钱粮都被你们拿走了。我们迟早也会饿死,那还不如给我们一个痛快。”
见范统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崔云倒是呵呵直笑,不再跟这老家伙废话,他抽出孙观腰间的佩刀,冲着旁边范鉴的大腿扎去,伤口处的鲜血很快就将整条裤腿染红,同时范鉴也发出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十分刺耳。
经历过上次之后,崔云面对这种情形也不再紧张了,反而有点享受。
“你爹不说的那就请范公子你来替他老人家受罪吧,代父受罪可不失为一桩美谈,再花点钱都能给你举个孝廉。”
“如果你知道金子藏在哪,或许我可以帮你个忙,宰了你爹,让你提前做这个家主。”
范鉴拼命摇头,鼻涕险些甩到崔云衣服上,“我。。。我不知道,好汉饶命啊!我真的不清楚啊!!!”
那嚎叫的声音简直比母猪被强暴还难听,吵得众山贼耳膜生疼。
要不是需要他活着向范统施压,真想一刀把他劈了。
“他真的不知道!我们也并没有什么金子!你还要什么我们可以去凑! 求你别再伤我儿子了!”范统见儿子受伤,终于不再像刚才那么云淡风轻了。
崔云皱眉盯着范统的反应,要是自己右眼的能力升级后可以测谎,那岂不是牛逼大发了。
难道这个老登真的没撒谎?刚才不是以退为进?不可能啊。。。崔云开始有点犹豫,他本就是吓唬范家父子,并不确定他们到底还有没有藏其他宝贝,只是范统的冷静让崔云觉得十分反常,故而试探一番。
“这。。。这位好汉,我。。。可能。。。知。。。知道家主把东西藏在哪。。。”就在这时,一个细弱蚊蝇的娇弱声音传来。
众人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女面色惨白,身上只有轻薄的纱衣,那对a若隐若现。
范统见状,终于稳不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张嘴便破口大骂,“贱人!奴婢!要不是老夫收留你!你早就成了路边的白骨!你休要胡言乱语!你要出卖你爷爷吗!?”
啪!崔云立刻上前赏了范统一个大逼兜。
虽然不能跟正经武将比,但是被阿宓重新塑造的身体也是远胜常人。
范统的脸立时肿了起来,鼻孔和嘴角都流出了鲜血,像是在脸上镶了个大馒头。
崔云将一块破布塞进了范统嘴里,那充实感让范统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这才是正常反应嘛,差点让你这个老阴逼糊弄过去。”崔云笑着又拍了拍范统的脑袋,眼中充满了威胁。
他上前扶起那少女,轻声安抚道,“你别怕,我们不会伤你的,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那个老登我们会收拾他。”
少女点了点头,见崔云这张帅脸,顿时感觉有几分安心,“我。。。我是范家主的干孙女,但。。。但是他每个晚上都要我暖床。。。”
说到这,少女又将小脑袋垂了下去,这种话对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