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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人 苏二两 1162 字 1个月前

道我打不过你,今天你可以随便揍我,但是揍过我是不是这事就可以了结了?”

他的声音凶狠,透过麦克风传出来更显得嘶哑阴鸷。

张旭尧看他却像在看一条呲着牙的野狗,拳脚都没上正规路数,几个虚虚实实的过招之后,拖着长线的老旧麦克风就绕在了蔺逸的脖子上。

“了结?”张旭尧将手中的长线一拉,看着那张逐渐酱紫的脸冷声道,“我以为已经了结了,但你们还是觉得我好欺负。”

他将花皮衣的双臂缚于身后,用捆扎带捆好,又用封条封了嘴。

“蔺逸,你是白九的人,白九现在收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他没告诉过你动手之前要摸清对方的底细,也要把身处的环境摸透吗?”

说这话时,张旭尧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少了一颗牙的杨帆背上,看似闲散却极为利落地将他同样捆好。

做完这些,他用麦克风的长线将两人一拴,牵狗似的牵在了手里。

张旭尧拽了蔺逸的那根线,垂眸看他:“我好为人师,白九没教你的今天我教,就是你付出的代价会大一些。”

整体呈暗色调的KTV中只有一扇门,如今被张旭尧从里面用自备的锁头锁着,并无出路。

“知道穿月山的晚上什么最厉害吗?”张旭尧将手放在房间靠北的墙壁上,自问自答,“蚊子。”

他在壁角处推开挡着墙面的一个酒柜,竟然露出了一扇木门,门上着锁,需得钥匙才能打开。

张旭尧将音响的声音放大到足够掩盖所有声音,抬腿就踹。

砰,风蚀虫蛀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山风一涌而进。

随着山风而入的,还有蚊子。

张旭尧将两人推出木门,背靠背捆在门外的木桩上:“这扇废弃的门面朝后山,平时无人留意也无人经过,你们可以祈祷一下,在蚊子没将你们吸干之前,屋里那家伙能醒过来。”

已经有蚊子落在“缺一齿”沾着鲜血的唇角,他用力摇摆着身体,呜咽求饶。而他身后的蔺逸,顶着几只蚊子面色惨白,却一声未吭。

再次拉紧捆人的绳子,张旭尧看了一眼表,加快了语速:“我已经给店主加了钱,告诉他不用打扰你们的狂欢。”他撩起眼皮,目光掠过两人,看着蚊子细长的刺针刺入皮肉,轻声道,“年轻人嘛,玩什么都要尽兴。”

———

在“缺一齿”的挣扎与呜咽声中,张旭尧反身走回房间,迈过仍在昏迷的人,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洗手池的水龙头开着,冰冷的水流下是一只惨白无血的手。

方斐湿淋淋地蜷在洗手台上,过了水的衬衫透着隐约的肉色,他将腕口向上,放在水流之下,用杯水之力抵御着燎原的春火。

听到门声,他缓缓侧眸,目光又深又切,撑起了身体。

敞着衣怀的衬衫下滑,遮住的和露出的都让人呼吸一紧。

“张旭尧。”方斐的声音轻得就如棉花,“带我走。”

张旭尧的手指起先探上一片冰冷的水痕,将人真正搂进怀里,才觉出让人心悸的滚烫。

他贴着方斐的耳根问:“背完公式了吗?”

方斐将头抵在宽厚的肩膀上轻摇:“没有。”

沉重的呼吸声与水流声交融,方斐抬起头,眼中慢慢丰盈,“对不起,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张旭尧的衣角,用夹杂着欲望和惶恐的声音祈求,“张老师,我会努力背的,别不要我,别把我扔在这里。”

手掌抚上细嫩的脸颊,指腹在咬出齿痕的柔软上重重一捻,男人沉声:“叫我什么?”

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方斐下意识回答:“张老师。”

“既然叫了老师,我就会好好教你。”张旭尧贴近那唇,气息深深浅浅地打在上面,“一遍不会就再教一遍,直到你学会为止。”

这话像是触碰到了方斐的保护机制,让他想起了上次令人沉沦又道德败坏的亲吻。

“可以不亲吗?”违背身体意愿的话使得青年看起来可怜极了,“不亲也可以学会吧?”

宽大的手掌钳住青年的下颌向上一提,张旭尧的话音淡得如水:“既然这么不想亲,那我们可以换别的方法。”

用力将人箍紧,张旭尧感受着怀里轻微的颤栗和骤然升高的体温,他微微偏头,嘴唇蹭过方斐耳下,用平淡的声音嘲讽:“方斐,你到硌到我了。”

第32章 野餐

秋末冬初的阳光没有余温,太阳一落山,就直接切换为森凉的寒意,像变心的渣男,可以前一秒宝贝儿,后一秒滚开。

山里的凉意更甚,山路旋转盘绕,前后已无游客。

方斐在这凉秋中却热。

像险途中空了水壶的旅人,焦渴难耐,只想从倒控的壶嘴中再勾出一滴水来。

他这样渴望,便这样去做了,在下台阶时去吻张旭尧的唇,男人却避开了脸,踏稳了脚下的步子,才说:“不是不亲了吗?”

方斐哪里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他被拢在张旭尧的大衣里,双手用力一环男人,不管不顾地又贴了上去:“亲,要亲的。”

山路不算崎岖,但张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