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过早饭后,张舒雅穿着木雪晴的狍子皮大衣,骑着王安家的白马,便往兴安公社走去。
说实话,张舒雅这性格的确挺好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豪爽。
不过张舒雅虽然长得不错,身材也挺好,但跟她接触过的老爷们儿,却不会对她产生男女之间的那种欲望。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娘们儿,没一点儿女人味儿,太爷们了!
张舒雅走后,王安便赶着爬犁,毫不犹豫的直奔山里的地窨子而去。
其实正常来讲,骑马肯定是要比赶爬犁的速度快一些的,但进深山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对马来说,驮着一个人走和拉着一個人走,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驮着一个人走,马可能一个多小时就累完犊子了,但拉着爬犁走,三四个小时都没事儿。
当然,对人来说也一样,扛着一袋粮食走和拖着一袋粮食走,那能一样吗?
所以王安即使再心急,那也是选择赶爬犁,而不是骑马。
昨天的雪啥时候停的不知道,但下的没多深,刚过脚面。
这种厚度的雪,在东北是没啥存在感的,因为压根儿就没人拿它当回事儿。
一路疾驰之下,两个多小时后,王安就来到了地窨子附近。
不过王安没有选择昨天下山时的那条路,而是选择绕过去。
因为这样一来,王安就可以将爬犁,直接赶到地窨子的大门口了。
让王安感到高兴的是,地窨子的院子附近,和地窨子所在的院子里,一个脚印都没有,只有几个崭新的狍子脚印。
这种山里的地窨子,若是没人在里面居住的话,地窨子的大门是不会关上的。
也就是说从昨天王安他们走后到现在,还没有人来过地窨子。
在大门口外面拴好大儿马,没有理会那几个狍子脚印,王安便一溜烟跑进了地窨子屋里。
此时的地窨子里,那是一点儿浓烟也没有了,倒是有不少雪被吹了进去。
不过王安是不会关心这些的,王安只关心昨天九哥留在这里的秘密。
即使是大白天,这地窨子里的光线也是很暗的,猛地从白茫茫的世界钻进这里,王安就感觉自己成了睁眼瞎一般。
适应了好一会儿,王安才终于能看清地窨子里的东西了。
地窨子这个东西,炕和灶台都是连着的,俗话说的“隔着灶坑直接上炕”说的就是这种。
除了比较醒目的炕和灶台以外,再有就是老山狗子生前留下的咸菜罐子和水缸菜板子啥的了。
而除了这些以外,王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靠炕里边的墙上,挂着一条56半。
虽然视线不太好,但这条56半看上去也很新。
不得不说,这个挂枪的位置,那是正经挺好,如果一个人躺在炕上的话,一伸手就能把这条56半摘下来。
56半的旁边,还挂着一个棕色的手枪套,不过只有枪套没有枪。
炕上有一个枕头,这个枕头就比较牛逼了,被人的脑袋盘的,那是又黑又亮啊。
不过这个枕头的里侧靠墙位置,是放着一个破麻袋的,看着就像是随意的扔在那,一点儿也不起眼。。
之所以说这个破麻袋不起眼,那是因为这个麻袋上满是补丁,并且补丁上边还摞着补丁。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最主要的是,这个麻袋看上去还非常的脏。
王安相信,即使是在这个年代,将这个破麻袋扔在大街上的话,那也是绝对不会有人捡的。
不过当王安看到这个破麻袋时,眼前顿时就是一亮。
谁会闲的蛋疼,把一个又脏又破的麻袋,放在枕头边?
虽然说枕头看上去,还特么不如麻袋干净呢,但给人的感觉,它是不一样的啊!
所以王安满脸欣喜的就上炕了。
一把抓住麻袋,卧槽,劲儿用小了,这麻袋还特么挺沉。
再一用力,王安才将麻袋扯了过来,然后就把麻袋里的所有东西,都倒在了炕上。
看着眼前的一堆东西,王安的心情立刻变的非常舒爽。
这种舒爽感,一点儿也不次于跟娘们儿办一次事儿时的舒爽。
王安边扒拉边清点,只见这一堆东西里。
有9沓子大团结,1小沓子卢布,一小沓子外汇券,3捆子细粮票,5捆子粗粮票,1捆子油票,1捆子肉票和1捆子盐票,还有零散的布票火柴票自行车票啥的。
看的出来,禁地里所有人的人员开销,都是掌握在九哥手里的。
而这些东西,除了卢布和外汇卷以外,都是王安现在就能用得上的。
除了这些钱票啥的,还有10根2两重的金条,一个玉制金子包边的一块牌子。
牌子上,雕刻着大写的“玖”字。
看到这个牌子,王安的思绪,猛然想到前世时,自己也同样看到过这样的一个牌子。
不过那个牌子上的数字,是大写的“伍”字。
这要说这两个牌子之间毫无关系,那打死王安,王安都不带信的。
在王安看来,这无非是一帮人之间的某种信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