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离愣了一下之后,满脸问号的对王安说道:
“姐夫,你不应该感到羞耻吗?你不应该感到害臊吗?”
王安一听这话,很是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脑袋被驴踢了?我在我自己家,跟我自己的媳妇亲嘴,我特么有啥可羞耻的?我特么害臊个鸡毛啊?”
不得不说,王安这话,那是绝对有理有据,天经地义,一点毛病都没有。
只见木雪离直接就被王安的话给说懵逼了,张着大嘴瞪着大眼珠子就愣那了。
王安说完,也没理会木雪离的状态,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你来干啥来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说实话,王安对木雪离的咳嗽行为,那是十分的不满,主要是这小舅子着实不太懂事儿,还特别的扫兴。
不然以王安的习惯,说啥得多啃木雪晴的小脸蛋几分钟......
听到王安的问话,木雪离这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赶忙说道:
“噢,我就是想我姐了,过来瞅瞅。”
王安闻言,边往屋走边说道:
“嗯呢,来看看你姐就对了,从昨个回来你姐就一直念叨你,你再不来我就得带你姐去看你了。”
只是刚说完这句话,王安就满脸不悦的再次说道:
“我就纳了闷了,你都跟我混这老长时间了,咋还连個眼力架都没有呢?”
以木雪离的嘴和反应速度,之前被王安几句话问住,其实只是一时间懵住了而已。
而现在的木雪离是正常的,所以马上反驳着说道:
“不对呀,被人发现做坏事儿,不是应该你角着难堪才对吗?这咋还成了我没眼力架了?”
王安拍了拍木雪离的肩膀,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记住,以后跟你媳妇亲嘴前儿,不用偷偷摸摸的,你不角着难堪,难堪的就是别人。”
木雪离眨了眨眼睛,又一次陷入了呆愣之中。
其实之所以木雪离会这样想,那是因为这年代的人,对男女之事还是非常含蓄的。
并且因为某些相关规定,和老一辈的保守思想的原因,哪怕是真真正正的两口子,都不敢在公共场合拉手。
因为这些,是被视为不良风气的!
其实也是因为这样,王安重生回来第一次见到木雪晴,就拉木雪晴的手,才会被周围的人所鄙夷。
过了一会儿,发现木雪离依然是满脸迷茫的状态,王安也懒得再讨论这个问题了,边查看筐里的小金雕崽子边说道:
“对了雪离,正好你过来了,不然一会儿我还真得去你家一趟,那啥,我跟老五今天进山掏金雕了。”
正当王安说到这里的时候,木雪晴进屋了,就听木雪晴说道:
“小安,今天大队开会说,现在乡里有一批什么改良种子,咱家是种屯里去年留的种子,还是种那什么改良的?”
刚分田到户的这一两年,人们对改良种子还有点认识不上去,简单地说就是不咋懂,也不咋信任。
毕竟祖祖辈辈种地,都是自己制种,也就是种前一年留下的那种,最成熟也是最饱满的粮食。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不过王安倒是知道,一两年之后,人们就基本放弃自己制种了。
主要是收成这个东西,都是切切实实的数字,一点也掺不了假,也是骗不了人的。
所以王安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肯定种改良的,咱们要相信科学。”
不得不承认,改良的种子确实牛逼,一亩地多打一二百斤跟玩似的。
木雪晴点了点头道:
“嗯呢,那我把咱家也报上去,听屯长那意思,也是号召咱们屯的人种改良的呢。”
木雪晴说完,又继续说道:
“刚才你俩说啥呢?被我打断了?”
王安接话道:
“我刚才寻思跟雪离说,我跟老五掏金雕前儿,发现老埯子了,完了我寻思雪离的手稳,明天跟我抬棒槌去。”
说着话,王安把兜里的参包子和三根残缺的人参拿了出来。
木雪晴姐俩一听王安说“老埯子”仨字,还有“抬棒槌”仨字,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只听木雪离非常惊讶的说道:
“姐夫,我咋发现,啥好事都能让你碰上呢?我还只是听说过‘老埯子’,还真就没见过呢。”
其实在东北,虽然大家都知道大山里有人参,也知道人参的价格相当昂贵,但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在山里见过纯正的野山参。
而真正见过野山参的人,可能也就是在供销社里,看到了参帮的人拿着野山参在售卖。
要知道真正的野山参,并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即使是那些专业挖参的参帮,进山好些天却空手回来,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不然的话,人参作为植物,也不会被赋予那么多的传奇色彩,喊山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而人参的价格,也不会那么高昂!
最主要的是,穷人,也就绝对不会那么多了!
听到木雪离的话,王安反驳道:
“这你可说错了,这次还真就不是我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