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
李川?
窝囊废?
一时间,众人心中涌现出一系列关于李川的词汇。
但所有的词,都是李川这么多年“凭实力”获得的。
他方才所言何指?
仅需温酒片刻,便能解开此谜?
这人怕不是神智失常了吧?
满朝文武及皇族宗亲皆束手无策,他却声称片刻之间即可破解此谜?
欲引人注目,亦不宜过度夸大其词啊!
感到众人目光纷纷投射而来,徐灵珊几乎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懑,急忙用力拉扯李川,示意他坐下。
这个人真难理解他所思所想,今天跟似乎精神状态有所异常一样。
在应当挺身而出展现自己的时刻,他却选择沉默不语;而在不适宜表现的场合,他却异常积极地表现自己。
还温酒片刻,足矣?
就他那个废物,即使给予他半年的时间,他也无法解开此物。
“八弟,别胡闹,快快坐下!”
三皇子的面色骤然变得严峻,严厉地斥责道:“此乃国家之重要事务,非可轻率嬉戏之时!”
刘罗锅目光锐利地锁定李川,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肃:“八殿下,尽管我们不在朝堂之上,但这里亦是圣上的注视之下。请勿妄言,否则将承担欺君之罪的严重责任。”
“对!”
李闵阴恻恻点头称是:“今日在北凉使节面前犯下欺君之罪,纵使二哥有意维护,亦无法使你免受责罚。”
此时此刻,李闵心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们原本计划设计一个圈套,让那个窝囊废去挑衅北凉使团,以便趁机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他们尚未采取行动,那个废物竟然自行跳出来寻死。
难道他真的以为,他马上就去雁门关上阵杀敌了,父皇就不会对他进行惩处吗?
傻蛋儿!
“二哥,你又想要冤枉我。”
李川以一种故作委屈的神态看着着李闵,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八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李闵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川,质问道:“二哥何曾冤枉你?你适才所犯之欺君大罪,众目睽睽之下,岂能视而不见?”
聆听李闵所言,三皇子的支持者们纷纷颔首表示赞同。
“公然冒犯陛下,此乃大罪,不可宽恕!”
“此乃国家之重大事务,岂可轻率妄言!”
“在北凉使节团面前公然冒犯作欺君大罪,其罪更甚!”
“八殿下,您啊……”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发言。
其中,大多数人属于三皇子的阵营,亦有其他皇子的支持者。
“老八!安分点!”
文帝严厉地瞪了李川一眼,故作生气地说道:“若再妄言,朕必将以欺君之罪惩处你。”
随着文帝的话语落下,众人内心为之一震。
文帝此举显然是在维护八皇子。
其意即为,先前之事将不再追究,但前提是今后不得再妄言无忌。
徐灵珊心中一惊,赶忙再次尝试将李川拉至坐下。
然而,李川仍旧坚持站立,面色平静地说道:“父皇,此物并无任何奇异之处,儿臣破解此物,实属易如反掌。”
“你你真是……” 。
文帝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斥责其不识好歹。
李闵阴恻恻的看着李川,故作忧愁地叹息道:“八弟,我该怎样说你呢?父皇本已无意深究,你却仍旧如此不明事理。难道非要被定以欺君之罪,你才愿意罢休吗?”
“二哥多虑了。”
李川摇头答道:“若我无法解开此谜,那才称得上的欺君之罪。但若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温酒片刻的时分内将其解开,又怎能称之为欺君之罪?”
“二哥,你说对吧。”
“……”
李闵略感无语,轻蔑地哼了一声,道:“你认为这件事物真如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吗?”
众大臣耗费了漫长的时间,甚至未能将两面拼凑完整,他却妄想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开其奥秘?
简直是荒谬之谈!
未知天高地厚!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好事,若能以欺君之罪惩处他,倒要看看他如何自处!
李义山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兴起,只觉这离阳王朝的人估计只会算计自己人,随后摇头嘲讽:没想到这离阳之地,尽是轻率妄言之人!
当李义山的话语传入众人耳中,他们立即以愤怒的眼神盯着李川。八皇子他个人的失态或许可以容忍,但绝不能让离阳国一同蒙羞。
徐灵珊多次尝试拉李川坐下,却未见他有任何回应,遂心生不满,决定不再理会他。
他若就此犯下欺君之罪,亦无妨。
他若被皇帝赐死,自己或许便无需与之结为连理。
李川微微挑起眉毛,面带微笑地反问道:“国师如此确信本皇子无法破解此难题吗?”
“sure!”
李义山满怀信心地宣称:“此物乃本国师亲手所制,即便是本国师本人,亦无法在短短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