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包括韦尔什在内的最前面的六个人外,其他人都被机枪火力压制在路边的沟里动不了。
而冲出去的六人也死伤了两三个,其他的人躲在一处房子后面。
其中就是乔治-鲁兹,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喊道:“人呢?!都特么死哪去了?!”
此时温特斯也急眼了,跳到路中间大声喊道:“开始行动!”
可是屁用都没有,几乎所有人都趴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就像是沟里藏着什么值得他们研究的好东西。
德国人的机枪锁定了温特斯,疯狂开火,子弹咻咻咻的飞过,噼里啪啦地打在路面,可是他却无比幸运的没有被打中一下。
后面的斯特雷耶中尉,赫斯特中尉,尼克松中尉和营部其他人也在喊:“让他们上啊!温特斯,让他们上啊!””
“起来!上呀!快!”温特斯还在火急火燎的呐喊。
就在这时候,罗森从自已所在的位置上跳了起来。
他端起了手中的1加兰德,朝着路尽头的机枪火力点就搂了火。
砰砰砰砰……
枪声连成一气,直到叮的一声后才结束。
而此时,对面喧嚣的机枪声也彻底停了下来。
此时周围只剩下温特斯的呐喊:“快上啊!”
罗森毫不犹豫地朝前冲去,顺手给手里的枪换了新的弹夹,随手抓起一枚k2就扔进了楼上的一个窗户内。
嘭。
手雷爆炸,一个刚刚想要端起机枪继续射击的德军机枪手扑倒在地上。
其他人见到罗森如此英勇,顿时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都跳了起来,一齐冲过了丁字口,将机枪阵地拿了下来。
只是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因为更残酷更危险的巷战就要来了。
“一排向左,二排向右,逐房清理。”温特斯下令。
于是各排就开始了标准化流水线的作业模式:一人把手雷从窗户里扔进屋去,另一个人守在门外,等到手雷炸响后,直接踹门而入,搜寻并将残敌通统干掉。
罗森恰好跟兰德尔曼一组,有实力又有默契,所以清扫的很顺利,推进速度很快。
但是其他人就这么那么好运了。
有的被狙击手的冷枪击中,还有的更是倒霉的被迫击炮弹炸死炸伤。
一个大兵刚清理了一栋房子,正从前门走出来就被一发迫击炮弹击中,直接把他的双腿炸断了。
要不是兰德尔曼冲过去将他背走,并且罗森的祈祷的治疗+6缓解了他的出血,搞不好会当场因为流血过多休克而死。
此时,刚刚被打懵了的德军也醒过神来,开始用事先部署的迫击炮疯狂轰炸。
利普顿中尉见状,连忙冲出去贴在一面墙上,大声命令手下的人朝着左右避让。
可是他却并没注意到一发迫击炮弹从高处落下,正砸在他前方大约两米的地方,弹片飞进了他的左脸颊,右手腕和右腿胯部。
他的枪掉在地上,人也摔倒下去。
他用左手摸了摸脸颊,只摸到了一个大洞,同时他也感到了胯部的疼痛,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
罗森恰好看到,连忙冲过来将他扯到一旁,拿出医疗包给他止血。
“罗森,我的腿怎么样?”利普顿的声音有些发虚地道。
罗森知道他真想担心的是哪里,伸手就撕开了他的裤子,低头看了一眼道:“放心,你没事!”
“哦!”利普顿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可真是莫大的安慰。”
事实上他的确很运气,两个弹片都打进了大腿上部,却没有伤到真正的要害部位。
“罗森,你听到没?”罗森扛着他冲向临时急救站时,利普顿忽然道。
“什么?”罗森一怔。
“万福玛利亚!”利普顿回答。
罗森刚想说他绝对是失血有点多出现幻听时,忽然就看到了硝烟弥漫的街道中央,真就有一个神父手捧《玫瑰经》,为在交叉路中死去的人安魂。
即便是周围子弹嗖嗖狂飞,不时有人倒地,依旧没有影响到他一板一眼的虔诚祈祷。
不愧是随军牧师,就是牛!罗森心中敬佩,却懒得多看,转身就走了。
尽管他没少使用圣骑士的技能,尽管他还有陈乔治送的十字架,但是他却是一样都不信。
与其把一切交给所谓的主宰,倒不如试着自已主宰自已的命运。
拿下卡灵顿并不算完,因为谁都知道德军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里,那么反扑就是必然的,并且肯定会从西南方向过来。
泰勒将军决定向西推进几公里,在高地上构筑防御阵地。
而e连将位于最右侧,正面对德国人,同时承受着他们的火力骚扰,直到晚上才稍微安静一点。
不过旋即温特斯又得到了命令,于拂晓5点半发动进攻。
“为什么永远是我们,总是充当前锋?”有人在抱怨。
“因为我们是e连。”
罗森抱着枪靠在一道灌木藩篱上,懒得参与这样的话题。
这些藩篱一般都有一米八甚至更高,藩篱之间的狭长地面就像战壕似的,连坦克遇到它都会头疼。
罗森对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