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当即便将咒语和施法时的诀要跟他俩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这漂浮咒虽说是从霍格沃茨学来的,可是却经过了罗森和罗幼薇的改良,因此现在完全用不着再借助魔杖,不过效果却不弱反强。
只可惜目前除了罗森和罗幼薇之外,真就没有第三人学会过。
陈玉楼和鹧鸪哨都算得上博闻强识之人,并且俱都颇有悟性,听着罗森说了一遍后就已经将其中的诀窍都牢记清楚了。
等到罗森稍后提问他俩时俱都说的清清楚楚,一点不差。
“你俩绝对是那种老师们最喜欢的学生。”罗森赞了两人一句,随即便亲自给他俩演示怎么念咒怎么施法。
眼瞅着罗森随手一指,地上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便随之漂浮了起来,陈玉楼和鹧鸪哨顿时看的双眼放光,向往不已。
只是等到他俩亲自施法时,虽然咒语,手势一般无二,可是他俩面前的两根山鸟的羽毛就是纹丝不动。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是面红耳赤却又无可奈何。
“你俩慢慢练吧,有什么不懂的只管找我。”罗森看了他俩人一眼,道:“不是打击你们啊,当初我闺女学这玩意,老师讲完之后一次便施法成功了。”
说到这,他指了指两人面前的羽毛道:“如果你们一个小时内,能让它飘起来,那就算是有点天分,要是做不到,那就别费劲了。”
“罗先生放心,我们一定行的。”
“陈兄说的没错,我们必定能够做到。”
……
俩人满脸坚定,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罗森也没多说什么,拎着酒壶就走了。
当所有人吃完了午饭,罗森也将一壶少说三四十年的陈酿喝完了,可是陈玉楼和鹧鸪哨依旧还在远处的僻静角落里,各自对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较劲。
卸岭群盗吃饱喝足了本以为总把头马上就会过来招呼他们过去大干一场,不料等来等去却迟迟没等来陈玉楼,这下子众人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禁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花玛拐见状,忙走到红姑娘身边跟她商量,要不要去找总把头过来安抚一下人心。
另外一边老洋人和花样远远看着盘腿坐在地上,低着头,挥舞着手指头不时比划两下,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念叨啥的鹧鸪哨,心里俱都是相当担忧。
“师妹,要不你过去看看吧?”老洋人轻声鼓动道。
“为啥是我?”花灵嘟着嘴,有点不太情愿。
“因为师兄最疼你啊。”老洋人一本正经地道:“况且你精通医术,若是师兄真是中了邪,你还能及时给他救治。”
“行吧,那我就去了。”花灵对他这番话还是颇为认同的,当即就朝鹧鸪哨走去。
与此同时,红姑娘也朝陈玉楼走了过去。
随即便发生了最让陈玉楼和鹧鸪哨崩溃的一幕。
“师兄,你这是在干啥?”花灵走了过来,蹲在鹧鸪哨身边,关切地道:“你午饭都没吃,肚子不饿吗?要不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填饱肚子再忙。”
“花灵啊,你说怎么就不行呢?”鹧鸪哨一脸的迷惑,指着面前的羽毛,道:“你看啊,咒语是这样的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一边说,他一边挥动手指道:“然后再再这样…罗先生就是这么教的,为啥就是不行呢!?”
说到这,他忽然间看向了花灵,皱着眉道:“你说会不会真像是罗先生说的那样,我没天分呢?”
“不会吧。”花灵摇摇头,劝道:“我瞅着这个就挺难的,换成是我,就算学会了说不定也跟你一样……不信你看。”
为了安慰鹧鸪哨,花灵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口中念动咒语,右手食中二指并拢,遥遥指着地上的羽毛一点一挑。
下一刻,那片放在鹧鸪哨面前许久,始终一动不动的羽毛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举着似的,缓缓地飘了起来。
“啊!”见此情景,花灵惊了。
鹧鸪哨傻了。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罗森口中所谓的天赋该是什么样的了。
尽管为自己没有学习这漂浮咒的天赋而郁闷,但是他更为花灵天赋如此惊人而高兴。
旁边的陈玉楼也见到了这一幕,眼珠子瞪得溜圆,只觉得自己再次被深深地打击到了。
“要不你也试试?”陈玉楼看着红姑娘道。
“我行吗?”红姑娘颇有些不太自信。
不过在陈玉楼的坚持下,她还是试了试,结果却是跟陈玉楼没什么分别。
这让陈玉楼也彻底相信了罗森之前的那番话:学这漂浮咒的确不是任谁都行,需要有天分才行。而现在看来,这天分少说也得是千中无一甚至是万中无一。
明知有机会摆在面前,却又无法得到的滋味并不好受。
陈玉楼现在就品尝到了。
他有些不信邪的又将花玛拐叫过来,想要他试着写一写。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平常能说会道的花玛拐竟是费了老劲也没法将那咒语念顺溜,就更加别提施法了。
这下子陈玉楼算是彻彻底底地放弃了。
虽说他不相信自己手下这么多弟兄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