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为尚未发生的事情追究我的过错,我也认了!”
司马师没有松开曹髦的手,将他拽离司马昭一定距离,然后才向曹丕谢罪,道:“先帝恕罪,我岂能坐视亲弟弟被杀害。”
曹髦奋力甩开司马师,但失败了。司马师的力道极大,抓得他的胳膊都发痛,仿佛是对天子竟敢谋反的愤怒,说着话时也是侧头斜视,目无天子到了如此地步。
曹丕阴沉着脸,说:“司马子元,你可真是大魏的忠臣。”
当一个人习惯掌握权力时,曾经的掌权者在眼前也顶多是平视。无论是魏武还是文帝,又或者是更近些时年的明帝,对此时的司马师来说都已经很遥远。
活着的皇帝尚且不当回事,何况是已经死了的皇帝?
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又见到了活着的先帝们,但是,那又如何呢?难道他会因此对曹髦恭恭敬敬,并且把大权交还吗?
曹髦浑身发冷,没想到有文帝在都敢如此放肆。再看向跪在地上宣誓着忠心的司马昭,怎么看都怎么难以接受。就算司马昭真能效忠大魏,他这个有死亡记忆的天子也绝对不可能与之共处。
曹髦离开了曹丕的家园,司马师手里一空,暂时还没完全适应系统的神奇。
司马师再次向曹丕行礼谢罪,曹丕冷眸注视着司马昭。
曹丕对司马师并不抱任何的期望,此人的时间线不会有回头路,就像已经接受禅让的自己,也绝对不会当个汉臣把权力归还刘协。
“司马子上,既然你要匡扶大魏,倘若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