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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家里停留。”

……

回去后为贞一木想了想,然后为樱子的教学任务中添上了学前教育,八岁的孩子应当在二三年级,但樱子的情况显然特殊,虽然课程是小学-初等教育的课程,国语、社会、算数、理科、音乐、图画手工、家政、道德、体育综合等科目,但学前教育中的几大方面她都有欠缺。

幼儿园的教育内容中如人际关系、环境、语言和表现,它们都与初等教育的社会和道德课息息相关,对樱子的话需要循序渐进,一蹴而就是不可行的。

因而辛辛苦苦奋战夜半激情写教案。

然后在第二天的‘体育课’上,如临大敌地看着樱子甩一下跳绳后,看见绳子落了地才跳一次,慢吞吞地,从庭院这边跳到那边,和室内柜台上才买回来的小乌龟一样,趴在砂石上,动了一只脚才接着动另一只脚,甚至于她的反应还要更慢一点。

从一板一眼的蹦跳变为甩一下绳走一步,看着樱子呆呆的毫无精神的动作及神情,边上摸着自己不起眼的黑眼圈的为贞一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愧疚和心虚……

拿自己上学时的课程来教导樱子——现在的课程也差不多是这样,但是不是有点太为难人家了?

就算为贞一木看天看地、极度气虚、万分勉强地稳住了,也还有人看不过眼,昨天他见到的那个气势极凶恶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从阴影里走出来,即便穿着的是布鞋,他的脚步声仍不轻不重地敲地,像是刻意而为,每一步的力道、距离和节奏都分毫不差。

他抱胸站在庭院一边,从他刚出来起,樱子就停下了动作,扭过头抬起视线望着他,好一会儿后吐泡泡一样地道:“……保镖先生。”

即使有纪和苏菲都不爱谈到那一位保镖先生,但樱子还是知道保镖先生有的时候在、有的时候不在,两者当中是不在的时候比较多,他还趁着人不在做许多的事,比如有纪的缝纫机、她的置物架,反正重活都是保镖先生一手承包了的。

男人懒散地抬了抬眼,“小鬼,我不叫‘保镖先生’,你连你爸爸给你请的老妈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吗?”显然他认为自己当的不是保镖,匹配他职责的只有‘老妈子’这个称号。

天知道他拿着一大笔钱的时候也会有良心不安,兢兢业业窝在宅院里、跟在个小姑娘身后,看她调皮捣蛋随便怎么玩儿,就算从秋千上摔下来也没出去过,反正小孩子都皮实,结果一天没看住,回过头就发现被个六眼拐走……

他在认真思考假如五条家的六眼真的拐带儿童-他受雇保护的对象,是否能跟雇主提一嘴加钱的问题,这样才心安理得,但她家的佣人又将人找回来了,就很遗憾。

这么想着,脸上就不禁有一丝恶劣意味流出,他的长相也十分具有侵略性,最重要的还是那副慑人的体魄,只站在那里就足以带来强势的压迫感,更别说陷入沉思时,神情沉郁得可怕。

就是,比板正的神情还要更吓人的模样。

“雅各布,不是我的‘爸爸’。”樱子的话语声细弱,也轻轻地。

除了家里的那个崽子,难得有小孩子不怕他,并且和他说话,但他还是没好气,“不是就不是,小鬼,”他也卡壳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漫不经心且理直气壮地问。

樱子摸了摸自己耳后很低的马尾,今天的头绳上有两颗小星星,她不说话,一直闭着嘴巴,埋头出神的样子,但是等那个很凶的男人想要说话时,她就慢慢地道:“你不看自己签的合同。”是陈述句,又带了点微不足道的疑惑。

蓝胡子大人在走之前是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的,还有告诉过她‘雇佣’是怎样的事情,雅各布花钱雇佣人照顾和保护她,在许多事情上她都能够自己做主,他说:“您要自己长大。”

异国他乡太远,那里只是他的故乡,雅各布要回去,却不能带走樱子。

她有这样年幼,有这样天真与自由。

雅各布只是递给她一朵能暂时停歇的花,期冀她能更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长大。

樱子说,“雅各布说,可以解约。”

那双可怕的眼睛盯住了樱子,凶狠残暴至极,但是看着樱子又埋头慢吞吞地想要甩跳绳,他又开口了。

“现在你才是这里的主人,你不想要上这样的‘课程’吧。”

“我可以帮你,”他咧出一个笑,满满的恶意盛在其中,“如果这位老师能打得过我,那么,他就能随意安排这种完全没用的课程,如果不能,他就最好听安排闭嘴,你说对么?”

轻慢的、如同高高在上的视线瞥去了年轻老师的身上,毕竟是完美奉行拿钱办事主义的人,他在等受雇对象的回答。

年幼的孩子只是很不知事地望着他,眼里不见任何意味和情绪的表达,那种目光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不懂事的那个,不由得‘啧’了一声,不出所料,即便他几乎感受不到咒力,但随着时间过去,依旧发觉了这个孩子身上的异样。

有思考过一瞬间是否是小孩子的自闭症,但无关自身很快就抛之脑后。

但他还没完,继续蛊惑一般地道:“你不明白吗?你是自由的,起码你的雅各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