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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位置也留出来,里面放了小松果和小一点的龙猫玩偶。

下午时候收到了雅各布寄来的棉花糖,口味种类有许多,这个时候正在年末,就可以吃到新年去,因为有纪的建议,樱子有一点、有那么一点点想和雅各布说话,因为这几天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奇怪的很丑陋的咒灵、奇怪的保镖先生、和人出去玩,以及她换了牙。

可最重要的就在最后一点,缺了一颗牙的位置,随时都有凉凉的风吹,她总是忍不住去捂嘴,但从鼻子里吸进去的气还是会从那里过,哪怕到第二天了都不能习惯,而且说话时也会‘漏’,就,变得咬字不清,唔哝唔哝地讲不清话。

原本就细弱稚嫩的语声,更像是猫儿呜咽了。

一上午都只是点头摇头和牵人衣角,以及比比划划,等到电话接通一张口,‘雅各布’念成了怎么都很奇怪的语调,樱子当时就呆住了,好在另一头的大人宽慰她:“您是还正在生长呢,我记得的,小孩子在十二岁以后就不会再换牙了。”

不想再说话的樱子就只能闷闷的‘嗯’一声,听雅各布和她说要注意早晚刷牙还有饭后漱口,甜食也不能吃太多,要小心蛀牙,不过当然也不用太过紧张,只是稍微注意着就行了。

没一会儿后雅各布问,“您的生日是多久呢?”樱子是快要满八岁,也还没有到八岁,那么具体是在什么时间?

“我为您备了很多的礼物,也想为您举办生日宴会。即使我不会到来,但是,您会开心一点的对么?”

为什么要为过生日这样的事情开心?樱子摸着自己的发尾,一下下捻在手中,她有点不懂得,可是又不想再出声问,就只是很轻地哼哼一下,小孩子哼声太软,哪怕是在听筒中失真、掺上了电流音,还是会叫人不自觉地心头柔软。

雅各布稍微想了一下便知道她是在疑惑,思索着言辞该怎样表达,最终沉稳且温和地道:“生日是为了纪念人出生的那一日,因为他们诞生、来到世上,从此有机会行走于世,感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我无法对您轻言‘意义’,没有人活着是仅仅单纯地存在,其下必然有着更深的因由与内里。但在此刻,有关于小孩子的生日,我可以说——”

“它是为了庆祝您又长一岁。”

从一个很小的年纪,走到大一点的年纪,是在纪念她成长,为她吟诵赞歌。

雅各布带笑的声音传递到樱子耳边,“一岁一岁地长大,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

之后是如常地上课,周一禅院甚尔回来时,本来只是去冰箱里拿点心配清茶,然后被一枚大福甜到牙痛,问过了刚好路过的苏菲,死死按着牙痛的位置,脸色凶恶十足的男人沉默了下,“六眼,呵。”

但是和五条家的六眼没什么交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回过头就让他儿子禅院惠来这儿蹭饭,反正都和受雇保护对象见了面,难得的还不怕他,还是有钱大户,干脆来帮他养儿子,就更省心了。

虽然如此,禅院惠很少会来,主要是距离对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有点远,何况他太过懂事知理,没有禅院甚尔那么理所应当的态度,来了以后也多半是喊禅院甚尔回去,或者又是哪个阿姨找他。

因为他爸爸的不省心,自觉很麻烦人家的禅院惠有的时候看见樱子了也会为她操心,尤其她换牙后就不爱出门,一直也都没有心情变好过……虽然樱子不笑也不哭,但直觉她兴致不高的样子。

在樱子换牙的第二周,禅院甚尔回去一趟,打包了他儿子的课本、书包、玩具连同换洗衣物全搬来了住宅里。

小小的惠板着脸,被扛在禅院甚尔肩上,身形高大、肌肉健硕的男人身上扛一个小孩,手里还拎两个大包毫不费力,走在路上稳稳当当,而惠还在和他商量,“喂!我说了——不准拿我作为理由去收费!”

从来都没有小孩陪护开导费这个名目啊!竟然还想向雇主提一百万的天价,他这个便宜爹是真的不怕自己被炒鱿鱼吗?

禅院惠听到他口中的打算时懵了片刻,而禅院甚尔竟然还想串通他统一口径,顺带再忽悠一下樱子拿出她的零花钱来,之后到手的钱可以分他一小部分,起码今年最后的时间和明年大半年他都不用愁买菜钱了呢,尤其过年还能吃一顿好的。

通过这一番话,禅院惠心中他爹的下限再次被刷新,一张小脸被气得发红,这个男人不仅完完全全不靠谱,还相当地厚脸皮不知羞耻,从前骗女人的钱就算了,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想放过。

越是这样禅院惠就越对樱子关心,甚至生出了补偿心理。

面对耳边禅院甚尔无耻的辩白:“哎呀,爸爸没钱,可是那位有钱的先生很大方啊,我相信有钱佬可不会在意这一点‘闲钱’,给谁不是给,我想要钱怎么了?”似乎还很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只要这一点钱算是亏了。

他面无表情地道:“那我就去和樱子说。”

“就说,你照顾我很辛苦,想回归家庭。”

被儿子拿捏住的禅院甚尔沉默了下,目光沉沉地侧头看了眼他,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嗤笑一声,“要不是我拿钱,你还能吃得饱穿得